星期六, 16 11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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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最大的“黑狗”,并不是我们的身体疾病

生活中最大的“黑狗”,并不是我们的身体疾病



生活中最大的“黑狗”,并不是我们的身体疾病


当我们的身体深受疾病的缠磨,如同肉中总有刺的时候,我们很容易觉得:“我生命中最大的,最紧要的需要,就是拥有健康的身体。 因为疾病破坏了我的生活质量,让我对人生的希冀和盼望变得渺茫。疾病阻碍了我的生活理想,让我的人生暗淡无光。除非我健康起来,至少健康到让我满意的程度,至少可以让我按照自己的心愿和理想来规划生活。否则我没办法摆脱一个活死人的状态,我没有办法过一种不辜负自己和他人的生活……”


那时候,我们心里可能只有一个迫切渴望,就是病得医治。那时候,我们想要去追求和拥有一种“信心”,可以成为一种撬动属天医治能力的杠杆,让自己能因“信心”而得痊愈。


又或者我们会热切地向上呼吁、在流泪中哀求,希望这样就可以打动我们在天上的父,从而挪走我们身上的病痛。


然而,很多时候,他对我们的反应往往就是无动于衷的沉默。在无所不能的他面前,我们很难心想事成。我们所设想的一切“美事”,他似乎并不是很热衷于去为我们成全。我们理解不了为什么。在经历无数次的失望和挫败之后,我们曾经坚固的“信心之墙”似乎就被摧残成了断壁残垣。我们对“信心”的“信心”,不断地走向衰微,直到濒于最后的破灭。


我们在困惑中甚至抱怨他,为何不在我们身上大显医治的异能神迹,以荣耀他自己的名的时候,我们内心的真正病残也因此而暴露。


我们这些堕落的罪人总是误以为:生活中最大的“黑狗”是我们身体的疾病,而不是我们灵魂上的顽疾——我们身上的罪,我们灵里与他的隔绝,我们以自我为中心的败坏生命。


我们看“病得医治”为生命中最大和最紧迫的需要。即便我们渴望他的同在,也是因为渴望有他的能力来成全我们自己的心愿。


当我们健康又有钱的时候,似乎不管我们离他有多远,似乎不管有没有他的同在,我们都可以将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滋润无比。那时候,他对我们来说,似乎就是可有可无的了。


似乎只有在我们因缺健康又缺钱而对自己的困境无能为力、失魂落魄的时候,他的能力才成了我们唯一的希望。似乎只有那时候他对我们来说才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那时候我们觉得自己需要他,也不是因为我们觉得自己真的需要他。而是所谓的“信心”让我们认定,只有他才有能力来满足我们走出一切困境的渴望。


在病中呻吟的时候,我们总是容易误以为,我们真正的需要、最大的需要,就是身体的医治、生活的舒适和各种心愿的满足,而不是拥有至上者自己,而不是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去尊荣他,与他同行。


当我们这样以为的时候,我们灵魂的疾病比身体的疾病更重。


他允许我们被身体的病痛纠缠,或许也是为了暴露我们灵里隐藏最深的顽疾。让我们看清自己心中那些隐藏的偶像,为要使我们心中的偶像被破碎和被清除,使我们的心来单单渴慕他,单单以他自己为我们生命的安息。直到我们的心真的安息在他的里面。直到我们单单只以他为我们心中最热切的渴慕。直到我们真的在先求他的国和他的义。我们所需要的一切(在于“真的需要”,而不在于“自己想要”),他就必要加给我们了。


或许我们对“信心的身体医治功效”失去信心是好的,只要我们永不失去对他关乎将来应许的信心。或许我们对今生失去指望是好的(尤其在我们对今生抱着奢望、又贪恋世界的情况下),只要我们永不失去对他永恒国度的盼望。


当我们为他而失丧生命,反倒要得着生命。


或许,当我们不再把病得医治看成是自己内心唯一迫切而重要的关注和渴求,以至于我们的心在切切寻求他的国和他的义,在唯愿他的旨.意成就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我们反倒会得着那病得医治的恩。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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