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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年:取得剑桥大学文学硕士学位的王树德返回他心心念念的中国西南苗区

王树德先生的告别与呼求

1921年:取得剑桥大学文学硕士学位的王树德返回他心心念念的中国西南苗区

{ 珛莉译/柏苗校 }

1921年:取得剑桥大学文学硕士学位的王树德返回他心心念念的中国西南苗区
1921年:取得剑桥大学文学硕士学位的王树德返回他心心念念的中国西南苗区

来源:

The United Methodist.星期四,19/5/1921.

(注:为了能存的久点,”教”这个字在以下很多内容中,都以”囗”代替了,望读者谅解。)


王树德牧师来信说“我在德尔塔号上,第二次去中国,去收养我的地方,这次旅程肯定很美丽。大海平静得想水塘一样,天空湛蓝而清澈,太阳肯定也非常温暖。船上所有人都沐浴在阳光下。”


我不开心


“但是我并不开心,尽管艳阳高照,我的心也是冷的。我很抱歉,但不知道怎的,今天有些灰心丧气。我也没办法。我所深爱的囗会她好像辜负了我,她要把我一个人送回中国。十二年前,我们中的三个人一起做苗族的事工。在这十二年里,教堂、学校和信徒都以惊人的速度增长。为了应对这一急剧增加的工作,我们精简了成员。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了,其中的一个——张道惠先生,必须待在家里享受应得的休假。人们,无论世俗的还是囗会的,都听过我在山里的孩子们的故事。他们的确听过,他们握着我的手说‘啊,如果我再年轻十岁,我就和你一起去。’还有一些男男女女,握着我的手说‘啊,如果我是长老,我就和你一起去。’然而并没有一个人来。现在,我坐在自己的小屋里,思想那些握手和空话。它们只是握手和客套话吗?我希望不是,但那明显是摆在我眼前的事实。尽管我迫切的呼吁,但没有一个大学毕业的人主动提出要陪我。很多人说,如果事情不是这样,他们就会来。然而‘如果’一直存在,但是始终没有人来过”。


对他们的「母亲」感到失望


“在中国的同胞把家乡的囗会称为母会,当我看到山里的孩子们时,我要告诉他们,我们不能牧养他们。有些牧师会走十五天的路来见我,等我快到石门坎的时候,男女老少都会赶来迎接,他们会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老师,您是一个人来的吗? 你的母会没有派人来帮你吗?’一些新的水苗人会过来迎接我,他们将要求要一个牧长,而我就会想起与家乡那些男女之间的握手,我也将会知道,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伟大的‘如果’,那么就会有人和我一起来。那时我只能沉默寡言的看着我的苗族同胞们暗自神伤。我不知是否有一天我心爱的囗会会明白,她正在失去一个永远、永远、永远不会再来的机会。”

“这是一个奇怪的告别,但这是我唯一能写的。所有的朋友,再见了”。

“王树德”


我诚挚地向我们维多利亚帕克学院的年轻人,向我们所有还在试用期的牧师和所有32岁以下的门、信徒提出这一可悲的呼吁。可悲的是,在我们的年轻人为国王、国家和祖国表现出最英勇的冒险精神和牺牲精神的日子里,却没有看到至少有一种表现——一种代表主JESUS和他所爱并救赎苗族人的精神。


我们的囗会落在试炼


“关于云南,我们的囗会正在经受试炼,我们的年轻人也在接受试炼。在这个美丽的山区,机会在中国是无与伦比的。我怀疑这在任何国家是否都是一样的。这是一个为古老但仍然充满活力的部落服务的机会,在他们面前有着不可估量的未来。这是一个培养门徒的机会,不仅是个别囗会的门徒,而是整个国家的。这是一个迅速达到莎士比亚所说的‘世事无常’的机会。我们只是‘顺水推舟’但它将为广大的部落和民族带来不可磨灭的幸福。‘遗漏’了他们一生的旅程,也‘遗漏’了我们在云南传囗的人一生的旅程,我们的生活将被‘浅滩和痛苦’所环绕。这不仅是一个在云南传囗的人的真实写照,更是我们的。对于我们这些在国内传囗的人来说也是如此,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不把握这次机会不仅仅意味着中国的损失,也是我们国内的损失。像Christ一样敢于看到并抓住机会,并在那里扩展GOD的国度的精神,在国内同样是缺乏的。夺过他这一千来,给那有五千的。因为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有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译者注:参:太25:28-29)


什么拦阻?


“如果有人问,为什么我们的囗会不采取行动?首先有一个问题,我是否能及时回应?因为囗会是多人组成的。囗会整体是什么样子,是由成员决定的。我们每个人在囗会里都很重要;我们每个人也都有试炼或拦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每个人现在都在决定,明天也是,我们最有才华的年轻牧师之一的这一令人难以忘怀的呼吁是应该石沉大海,还是应该得到一个有价值的回应。

我说,我们每个人都有重大的责任。因为我们云南面临的问题是双重的,缺乏人手和缺乏钱。后者是我们所有人都可以补救的,无论我们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如果我们下定决心,不把钱花在个人享乐上,多花在支持在国内外宣扬我们主的王国上,就可以立刻补救。当然,这并不是一个过分的要求,我们应该尽可能多地满足GOD的心意,我们至少要像爱我们自己一样爱主。如果每一个囗会都遵循这一原则,我们就不应该缺少钱,这也会使我们能够抓住每一个机会,尤其是在中国、非洲和我们亲爱的‘祖国’。30 ,000英镑传囗基金的特别呼吁将在几个月内得到完全响应。”


我们最大的需要


我们需要一个更大的收入做为我们的传囗基金。但想到我们的需要是某种更重要、更基本、更无价的东西,就很悲伤。就是那些男女一次又一次地听到那可怜的、不断重复的GOD的呼召:“我可以差遣谁呢?谁肯为我们去呢?”并像年轻的以赛亚那样回应:“我在这里,请差遣我。”我们不相信今天的年轻Christian对他们的主不如他们的祖先忠诚。我们担心在这件事上,古老的哀叹是真实的,“以色列却不认识、我的民却不留意。”在这里,罪恶是由于缺乏思考而造成的,而不是由于信心软弱。促使一些年长的传 教 士从事传囗工作的动机可能是这件事对年轻一代没有吸引力,但如果他们将问题想清楚,他们会发现新的动机。是那么迫切,那么神圣,那么令人信服,那么古老的动机。如果有机会的话,过去是,现在也应该至少有同样的传囗服务。旧的命令仍然有效。“你们往普天下去,传Gospel给万民听”是对我们所有人的命令。问题不就在于,我该服从吗?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不服从呢?我必须去,除非我的主明确地对我说,“这条路不适合你”,否则我们应该顺服。把我们自己从共同的义务中解脱出来,直到我们听我们的主在庄严的宝座上中释放我,使我们与他同在。我想问每一个年轻的Christian,读到这篇文章,你有没有得到你救 主的应许,去中国或非洲当传囗士?请停下来,并坚持不懈地在你的内心深处寻找,直到你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关于王树德先生的呼吁,我想特别补充两点。王树德先生刚刚获得了剑桥大学文学学位,后来成为剑桥女王学院的学者。通往学术职位的大门在他面前敞开,这将让他获得优裕的条件。但他听见他的民在大山中呼喊;他听见更深切的呼喊声,主 的呼求,他等待着,哦,如此耐心,看到他灵魂的苦痛,在他的爱中得到满足!他只能给出一个答案。我有理由知道,他有另一个非学术性的使命,这会给他带来的收获远远超出任何传 教 士的梦想。但是他又听到了那两次的呼求,他的回答和以前一样。王树德不是我们圣道公会牧师中唯一的忠诚、英勇的年轻人,也不是其中唯一的英雄。我相信,他们中的一个或多个人,当他们知道云南的需要时,也会放弃宏伟的学术和金钱前景,并且说,我在这里,把我送到云南去。

我想说的第二件事是:我并没有泄露什么秘密,当我在上一次的传囗委员会上说话,当王树德先生介绍云南的需要时,在场的一位门徒被苗族的惊人需要所感动,他立即说他要奉献七年的所有费用,给这些有需要的部落传囗。因此,没有人需要用3万英镑还没筹到的想法来搪塞他的提议,而且没法把他送出去,大门是敞开着的,谁来参加?读到这封信的年轻人会去做吗?

Henry Smith

(英文原文略)

1921年:取得剑桥大学文学硕士学位的王树德返回他心心念念的中国西南苗区


英圣道公会周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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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阿卯。我愛我的家人、家鄉以及朋友們。喜歡沉默,不善言辭。只喜歡寫寫文章,雖然寫的很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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