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同行的人,比我要到达的地方更重要。
早晨五点二十分闹铃响了,起来默祷,默想神。大概半小时后开始读经,从历代志下第十三章读到以斯拉记第三章。
在以斯拉记第三章的结尾处,经文这样记载到:“他们赞美耶和华的时候,众民大声呼喊,因耶和华殿的根基已经立定。然而有许多祭司、利未人、族长,就是见过旧殿的老年人,现在亲眼看见立这殿的根基,便大声哭号,也有许多人大声欢呼,甚至百姓不能分辨欢呼的声音和哭号的声音,因为众人大声呼喊,声音听到远处。”
老年人的哭号让我百感交集,他们是被掳之民,也是被上帝流放之民,如今重回故里,重建圣殿,重新得着上帝的眷顾与同在,他们如何不哭号?
在这真切的哭号声中我略感疲惫,回到床上闭目默想。电话响了,此时是早晨七点半,来自福建的陌生来电,接通后发现是几天前和我联系过的一位基督徒,他有法律上的问题,微信上问过我在北京的大概位置,说到北京就要来找我。如今他来了,而且已经到了天通苑地铁站。
我洗漱穿衣,到麦当劳见到了这位老甘弟兄,谈他的陈年老案,结束时已经是九点半。他后天要去国家信访局,我们约定了明天主日一起到我的教会礼拜,就安顿他到附近的宾馆。
本来这个周六准备全天练钢琴,因为之前的琴课已经因为出差缺了一节,也没有做到每天练习。可是回住处的路上突然想到李春富律师,觉得应该去看望他了,不能再迟延了,当即就联系好了,简单收拾一下东西,给春富弟兄带上两本书。
滴滴司机听的曲子,就成了此文的配乐。
去地铁站的路上又有感动想邀请寻求公义20年不放弃的老甘弟兄一块去,就又联系刚入住宾馆的他,汇合后两个人坐地铁出发,出了地铁又打车,从昌平到通州,单程两个小时多,到时已经是中午了。
路上遇到的一些树,它们真美
进屋见春富之前,我摘下了自己的近视镜,因为我的近视镜遇光会变色为墨镜,短时间不能恢复的缘故,我怕他看了墨镜男有不安全感。
路上遇到的一座桥,它真是醒目
春富状态还不错,从身体到精神看起来都在稳步恢复中,我是第一次见他,却没有丝毫的生疏感,他平易近人,没有一点架子,形象极为精干。我们聊了很多,谈起信仰,谈起我们所关心的那些人,谈起上帝在中国的教会。
和春富弟兄合影,把这段经文送给春富兄弟两个,还有那些正在为义受逼迫的人
一起午餐后,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多。我和老甘弟兄出发回昌平,到天通苑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我带他到我的住处,和同住的兄弟三个人一起坐了一会儿,老甘向同住的兄弟讲他的信仰历程和感悟,三个人一起去吃晚饭,回来后我练琴,老甘和同住的兄弟决定出去散步。
餐馆里老甘弟兄在和保华讲他的案子
我一个人看了一会儿钢琴的视频,练习了一下和弦。身体很累,就瘫倒在床上,转换成手机党,看了一些信息,尤其是特朗普总统关于国情咨文的演讲视频。
当我的疲惫暂得缓解的时候,我爬起来写这篇流水账,记录自己的今天。我在疲惫中感受到一种孤独,一种空白,一种方向的迷失感,我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行程安排得太紧了,最近似乎每一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
我在这忙碌中有着淡漠的悲哀,因为察觉自己因为每天这样的忙碌,已经让自己丧失了深邃思考的能力和远瞻的能力,也一定程度上失去了自我省察的机会以及酝酿文章的静默期。
上帝教导我们要爱惜光阴,然而即使我们努力爱惜光阴,我们所拥有的时间依旧是太短,我们在这世界上不过是寄居的,我们所能做成的事情,也是屈指可数的。
所以,不要为自己图谋大事,只要在每一件小事上敬畏神,在神的国度里为主搬一块砖,胜过在人间修造万里长城。
从明天起,平静安稳,归回安息。
以马内利,恳求降临。
李晓明律师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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