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写完一篇文章不敢发,不是怕被删文,删了大不了重写。但这次不一样,因为写到了我自己。那一直不太敢面对,同时也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写别人的错误或问题相对容易些,但自己的问题却并不是每一件都好面对。一个姊妹的问题一拖再拖,直拖到无路可退时,她才直面问题,虽然最终她也是以妥协的方法解决的,但至终是解决了,从此她再也不会被那个问题困扰了。而我,却一直不敢直面那个困扰我的问题。除非也有一天,问题找上门,摊在我面前,到了不解决不行的地步。
你不要问是什么问题,若是我有勇气,那我就不会将那篇写好的文章藏而不发了。等我哪天有勇气再面对吧!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找到了自己缺乏见证的症结所在,也许是,但我治不了那病。
我想倾诉,但除了那位坐在宝座上的主,我不敢与人倾诉。当我又回想起我的罪来,我觉得我都不配写属灵文章去教导别人。我能教导谁呢?连我自己都没能活明白。幸好我不是那站讲台的。要是我站讲台,不就成了能说不能行的法利赛人了吗?
我常常指责别人。看别人的车乱停乱放我来气;看别人过马路闯红灯,我也生气;看别人把垃圾没扔到垃圾桶我也要吐槽几句;看那些老头老太太在超市里买菜时,扒菜外皮,挑毛豆、花生米一粒粒挑,我气不过时也会上去说道两句……。反正我看不惯的事多得着呢!可我总是看到别人的问题,吐槽别人犯的错,却很少反思自己有啥问题。不知道这是不是骄傲和自义?
因“信”称义,信到什么程度算称义?
“人到我这里来,若不爱我胜过爱自己的父母、妻子、儿女、弟兄、姐妹和自己的性命,就不能作我的门徒。”
就按上面这个标准那我都达不到,若不算是门徒,那算什么?有比门徒更低一极的称之为“信徒”的吗?若没有那是不是只能算作外邦人?
如果加入教/,会那么多年,我还只是外邦人,那我又该如何面对?
我以为自己信得挺明白的,和人辩论时讲的一套一套的,理论用得溜溜的。可如今,脑子有些糊涂。
我不确定我如今到底是在门里还是门外,也不确定若“新郎”突然来时,我是列在提着灯预备好了的“童女”中,还是列在慌慌张张没有了油的“童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