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22 11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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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坎“海外天国”的称呼从何来?

石门坎“海外天国”的称呼从何来?

——略读中文文献资料里的记载


近百年的历史变迁中,石门坎常被人称为“海外天国”、“香港第二”等,这都因为其自身附带的浓厚的基督徒因素。如果抛却基督徒的深刻影响,你永远也无法深入“石门坎现象”的内在美。


石门坎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一个称呼就是“海外天国”——这是西方教界内对石门坎的称呼,不是国人的称呼。地如其名,这是一块因基督徒进入而发生剧烈化学反应的场域。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贵州学者开始关注到石门坎,并有几位撰写了不同的论文,即使这些论文的立论都带有强烈的yi识xing态色彩。韦启光1981年发表的《滇黔川边苗族信仰基督徒试析》(贵州社会科学,4期)一文,就写到石门坎被称为“海外天国”。1983年,谭佛佑的《本世纪初贵州省威宁县石门坎教会苗民教育述评》(贵州民族研究,1期)一文,也论到石门坎被称为“海外天国”。这应该是改革开放后最早论及石门坎的“海外天国”名称的文章。两位作者所参考的资料,也都是二十世纪四十年的的民国文献。其中,陈国钧的《石门坎的苗民教育》(载吴泽霖、陈国钧等著《贵州苗夷社会研究》,文通书局,1942:360)一文影响最大。


陈文中有这么一句话:……同时石门坎也就名闻遐迩,英文教会报上常标题为“海外天国”……


陈国钧此话也并非是他在教会报上看到而说的话。早在《贵州苗夷社会研究》初版发行之前,就有相关石门坎的论文出现了。比如王建明的《现在西南苗族最高文化区——石门坎的介绍》、《黔西威宁石门坎苗民近况之一瞥》、《西南苗民的社会形态》,王建光的《苗民的文字》,还有管承泽、何泽霖等政府人员的调查论文等。1938年,被派往石门坎的从事“民族工作”的管承泽在一篇文章里,提到了“海外天国”。


管氏的《贵州石门坎苗民的印象与感想》(载《边事研究》1938,7卷1期)一文中,有一小节专门论及“海外天国”。管承泽还列出了其英文名字,不过文献模糊,看不太清,只能看到“海外”(overseas)一词的英文。在这小节里,有这么一句话:……我读英文教会报纸把石门坎标题为“海外天国”……陈国钧应是看到了这篇文章。


管承泽提到了他在英文教会报上看到的石门坎被西方教会称为“海外天国”的标题,我们相信这是真的。那么,他在何处看到的的呢?是在石门坎从事相关工作时从传教士带来的英文报纸中看到的,还是自己在他处看到的?笔者对此也不甚了解,在个人所掌握的英文资料里,也还未看到过把石门坎称为“海外天国”。


不过,中文文献资料里,管承泽应该是第一个提到石门坎被称为“海外天国”的人。


“海外天国”这个称呼,在民国时期,多大范围内被西方人所熟知?我想,更多的还是局限于当时的西方教界内,尤其是循道公会内的人更为熟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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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阿卯。我愛我的家人、家鄉以及朋友們。喜歡沉默,不善言辭。只喜歡寫寫文章,雖然寫的很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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