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对所有的人而言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在提笔写这篇文章之前,昨天拜读了王牧师的关于春节的思考,觉得有王牧师的文章在前,我已经没有可以与之媲美的可写之处了,所以本篇就把王牧师的一些主要表达的部分,摘抄如下,望各位理解。
以下为文章部分内容:
我信主了,才知道自己有智力无智慧,有先见之明但无自知之明;精明但不聪明,开明但不文明。其实我骄傲起来,不如诸葛亮谦卑。他才高八斗,却自称“孔明”。我却以为天下的事都看透了。
老人说,年年难过年年过。因为春节,代表着一个以宗族社群为最高理想的中国传统。这是一种封闭式的文化和人生理想。在无信仰的大地上,人们以血缘的纽带围在一起,在一个庆典中把不属于自己的人排除在外。因为唯有把不属于自己的人排除了,一种被假想的幸福才会如期而至。因此,对团聚的人来说,所谓春节,就是一个将鳏寡孤独者拉出来示众的日子。
所谓春节,就是一个对无家可归、有家难回的人来说如堕深渊的日子。每个春节,都是对一部分社会成员的再次遗弃。春节,就如一位施行审判的冒充者,把一些人留在外面,切齿痛哭。
春节的世俗理想,要求一个不断地团聚与遗弃的过程。它并非指向一种真正的、家庭至上的价值。春节一旦脱落了儒家宗族势力的遗产,它便彻底无法描述和定义一个整全的家庭理想。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来自不同家庭,却“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创2:24,可10:7,林前6:l6,弗5:31)时;甚至在家庭内部,春节也不断制造着二桃杀三士的撕裂。与妻子的父母团聚,还是与丈夫的父母团聚?封闭还是开放?家人还是邻舍?教会还是庙会?今天的春节,既不能支撑和安慰一个“并不分犹太人、希腊人、自主的、为奴的,或男或女,因为你们在基督耶稣里都成为一”(加3:28)的、超越的社会理想;甚至连支撑一个将丈夫和妻子各自的原生家庭聚拢在一起的文化力量,都彻底死亡了。
自古以来,中国空有“四海之内皆弟兄”的理想,却抓不住“看哪,弟兄和睦同居,是何等的善,何等的美”(诗133:1)的应许。一百年来,中国空有“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条文,却活不出一个“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充充满满地有恩典,有真理”(约1:14)的异象。当社会被区隔,家族被断裂之后,春节的全部社会学与宗教学意义,就是排除异己。我们的父辈,曾年复一年,仔细阅读春节团拜会和国庆宴会的出席名单,犹如在狂风巨浪的海面,阅读一份古老的航海路线。而今天,越来越多的公司也开始策划自己的春节联欢会和年夜饭。因为发生在当代中国大地上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价值观和归属感的争夺战。总有许多美好的事物被春节“和谐”;连基督徒信仰的一部分,也难免一次次地被春节“和谐”掉。
当耶稣和众人在一起,有人告诉他:“看哪,你母亲和你弟兄站在外边,要与你说话。”他却回答那人说:“谁是我的母亲?谁是我的弟兄?”他伸手,指着门徒说,“看哪,我的母亲,我的弟兄”(太12:47-49)。
以上为原文.
谨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手若有行善的力量,就不可推迟,使鳏寡孤独者皆有所养,而不要如经上所记,只因不法的事增多,许多人的爱心就冷淡了。祝大家,新年蒙恩,阖家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