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23 12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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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的灵魂:4.2号晚凌晨有感

论人的灵魂:4.2号晚凌晨有感


本文是人叶芝对灵魂的一些思考,我在昨天晚上00点左右从公众号上读到,给我带来了很大的触动。


我个人认为就现代文学来看,诗人这个称谓有些泛泛之谈,在中国知识分子对诗人的印象大都局限于唐宋元明清,很早一些,在诗经里也是可以值得肯定的存在,只是对于近代诗,总显得不伦不类,用韩寒有些狂妄的话来说,近代诗就是把散文拆开了写罢了,海子是一个特殊的人物,故此被众人纪念,至于玄之又玄的文体,实属苦涩难懂之类,也关乎凡有江水处,没有柳咏一般的人物的原因了。


放眼到国外,诗人总是和哲学家联系到一起,我这样说,其实是在说明他们的诗歌里或多或少总能够窥探到一点哲学和宗教,甚至信仰的踪迹,中国的近代诗偶尔也望天上看,却少了很多的盼望和沉思,只是局限于情感的流露,无更大的发散。


非常让人惊奇的是西方诗歌的翻译,无论是近邻韩国日本也好,都很好的让人体会到了作者的原先意蕴。


中国人对自然的敏感程度和对一些简单事物的联想能力在唐诗宋词里已经被锤炼的愈加完善,所以在抽象思维的组成上中国的传统文化倒帮了很大的忙。


在我的理解里,诗人是忧郁的,诗的文字也是飘散的,至于怎样串联起来,它不是被打乱的拼图,我深信每一首诗在读者心里都有各自的拼图,你看到的鲜艳的地方,在另外一个读者那成为了暗淡和凹陷的地方,这是诗歌的魅力所在,没有固定的格式,却又完整的叙述着什么。




以下加黑体部分为叶芝先生的原文,由诗歌翻译家黄灿然先生翻译。


那么接下来就来欣赏一下叶芝的一篇书信文章吧。


只有经受过一切想象得到的苦痛的人,才能创造至高无上的完美。


这段话我是这样理解的,所谓的想像得到的苦痛无非是指人世间的基本苦难,以及日常上演的苦难,才能创造至高无上的完美,读者在这里不能将完美理解成为一种外在的美好和成功,我觉得它更符合名著小妇人的一句话:


眼睛因多流泪水而愈加清澈,心灵因饱经忧患而愈加醇厚。


叶芝说:


因为只有当我们看到和预见到我们所恐惧的东西,我们才会得到那令人目眩的、无法预见的、行动迅捷的漫游者的奖赏。


在信仰者的脑海中,我们所信仰的,与其说是令人恐惧的,不如说是令人敬畏的,神本身就是这样的属性,至于这个看到和预见,我称之为个体的信仰路程的经验,在这个经验中,我们会得到在这个世界无法识得的神圣和无法想象的安慰。


假如他不是在某种意义上属于我们存在的一部分,我们和他就毫无缘分可言,然而他与我们存在的关系却像是火与水,像是寂静与喧闹一般。


诗人叶芝的这一段话,很有神学家的味道,我心里想,难不成叶芝就是个神学家,假如他不是某种意义上属于我们存在的一部分,这句话应该理解为我们属于他的一部分,诚如创世记所言,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象造人。


神把他的形象的一部分放在了所造之人的灵魂当中,因为这层关系的存在,我们与救赎有份,因为我们不是草木虫鱼,但是在事实上,在人类的社会中,人对神却像水与火一样,像寂静与喧闹一样难以相融,这是约翰福音说的:光来到世上,世界却不接受光,提到寂静与喧闹,就想到了主说的,你们要休息,便知道我是神,在一个喧哗浮躁的世界里,是没有清心去认识神的。


诗人叶芝接着说:


在一切不是不可能的事物中,他是最为难能可贵的,因为那些只需轻而易举就可到手之物永远不会成为我们存在的一部分,正如谚语所说,“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一大段,我深觉得成为了所罗门传道书的遥遥呼应,神的超越性和基督行的神迹,使一切不可能成为了可能,基督在新约里一直强调,在神凡事都能,与其说是基督在强调他的能力,还可以说是基督在告诉我们该怎样换个角度认识他。


是啊,轻而易举就能够得到的东西永远不会成为我们的一部分,因为这个世界的一切诚如所罗门开篇所言,虚空的虚空都是虚空,路易斯说,如果人发现在这个世界他的心永远都无法满足,只能说明他是为另一个世界所造,这是明智的洞见。


来的快去的也快,是传道书的主题,诗人在本段最后说:


当我明白我一无所有时,当我明白塔楼鸣钟人以一瞬即逝的钟声作为灵魂的婚礼之歌时,我将看到黑暗变为光明,虚空变为丰实。


诗人告诉自己,一旦自己意识到这些终将逝去的一切时候,也就是他抵达神的国度的时候,所以纵使寒冷和饥寒交迫,甚至是逼迫,也都是光明的了,一切的好像在没有信仰的人看来的追求的虚空都成为了真实和丰富,而今世追求的丰富倒成了空虚。


这一大段和传道书的最后极为相像。


【传12:2】不要等到日头、光明、月亮、星宿变为黑暗,雨后云彩返回;

【传12:3】看守房屋的发颤,有力的屈身,推磨的稀少就止息;从窗户往外看的都昏暗,

【传12:4】街门关闭,推磨的响声微小,雀鸟一叫,人就起来,唱歌的女子也都衰微。


在这里,我丝毫不怀疑叶芝是看了无数次传道书以后所写的读后感。


 叶芝接着说:


心情动荡不安的人常常是最快地感受到转虚为实这一点,而且有那么一阵子心情会更为烦扰。


这句话我感同身受,一个不断反省,不被周围一切物质蒙蔽的人他会认识到虚空终究要成为最后实际的审判和归宿,因为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常常为周围的人的灵魂感到痛苦。


叶芝说:


生活把她的幻术一个个收起时,那些欺瞒我们为时最长的很可能就是美酒和肉欲的亲吻。我们的商会和下议院里并没有人体那样的神圣美的结构,他们的狂乱也没有因太阳照晒而成熟。


这一段话我想不需要我解释,读者都能够轻而易举的读明白了,圣经上说的,眼目的情欲,今生的骄傲,都是一种体现,人体是上帝创造的神圣,但是沉醉于肉体的人脑海里是意识不到造物主的,虽然在阳光下,又如同在黑暗中,和所多玛一样。


最后叶芝说到:


而诗人呢?他不是站在神圣的庙堂里,而是生活在包围庙堂大门的旋风之中,因此他有可能受到宽恕。


这句话在我的理解里,我需要从耶稣基督在新约中的责备来看,法利赛人常居于庙堂之上,却很少涉足妓女税吏这些炫风和肮脏之中,因为他们意识不到拯救这些人才是信仰的目的。


诗人说,自己有可能受到宽恕,我也这样认为,非常感谢叶芝的谦卑,他没有说有可能受到救赎,我想他还清醒的明白,靠着自己那微薄的旋风中的呐喊和义是远不足于被神称义的。


本文写于00:00点,这样好的文章让我夜不能寐,很开心,分享于大家,希望主内亲人留言互动,谢谢。 


选自《现代西方文论选》,伍蠡甫主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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