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听一个长辈说:“人类有三种危险,有罪、有限、有死。”
这三种危险分别是,有罪,意思是人类之间会互相残杀,甚至是自残,而罪导致死亡。
你有没有发现“人类是这个地球上最危险的存在”,我们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可以不顾同类的死活,这正是今天人类最大的威胁。自古以来的战争、压迫和奴役,不断地发生在人类之间。
有限,也就是说,人类是极其软弱的,我们在整个宇宙间,十分渺小,就不用说了。我们在整个地球上也十分渺小,自然灾害、空气污染、食物污染、疾病、人为意外,这些都会威胁到我们的生命。我们自称万物之灵,确实不错,我们有灵魂、有悟性,还有方便活动的身体构造,但我们也极其脆弱。我们受不了太冷,也忍受不了太热。我们的皮肤不像河马那样坚硬,我们的心灵也很容易抑郁。
有死,再坚强的人,再伟大的人,都会死。我们不是死于病毒,就是死于别的什么原因,或者很幸运的是我们无疾而终,泰然而去。总之,我们都会死。
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富有、最有权力、最聪明的人也解决不了这三个问题:有罪、有限、有死。
我们的生命终将走到尽头,而我们穷其一生或许也解决不了人类的终极疑问:我从哪里来?我的生命意义是什么?死后要去哪里?
我们害怕病毒,因为我们还没活够,同时也无法面对死亡的未知。当病毒不再致命的时候,我们便渴望自由,想要继续寻求生命的价值。我们无法忽视时间被浪费、生命被浪费。
人类解决有罪、有限、有死的问题,一般采用的是“及时行乐,不去想这些问题就好了”。
还有,自命为王——意思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个世界没有标准答案。活着的时候好好活,死了就死了。当然,这种想法也是我曾经的想法,只是问题在于我不知道该怎么活才有意义。我发现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万一我活的方式是错误的该怎么办?
我们在世界杯期间狂欢,这种狂欢的意义也仅仅只是狂欢。狂欢之后,生命又落入极大的空虚中。
如果生命没有一个确实的目的和安全感,我们就如同坐在一列不知道要开往何方的火车上。我们固然可以狂欢,我们固然可以在文化、科技、体育、爱情、家庭、事业上面努力。但这种不确定性,让我们十分不安。
病毒,或许会过去,但死亡仍然不可避免。
我们有免疫病毒的疫苗,我们是否有免疫死亡的疫苗?
罪的工价乃是死,如果我们能够解决罪的问题,我们就能够解决死的问题。
罪如同生命灵魂里的病毒,恩典如同免费的疫苗。
疫苗或许可以让我们免于暂时的死亡,而恩典则可以让我们免于永远的死亡。
有一位哲学家说:人类在寻找一种绝对的安全感、道德感和公义,那么大概率是存在一种绝对的安全感、道德感和公义的。
人类在寻找人生的意义、死亡的答案、自己的价值,那么大概率这些问题的答案也是存在的。这些答案被人类称之为“真理”,如同亚里士多德所说的:“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人类一直在寻找答案,寻找更幸福、更安全、更美善。但历史好像说明了人类一直在南辕北辙,我们走在一条宽大的路上,但找不到“窄门”。
如果真理是死亡的“疫苗”,那么已经拥有真理的人,则是天然的抗体。有义务,进入世界,点亮黑暗。其结果就是“爱人如己”,爱是有罪、有限、有死的终极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