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享两个女人的态度:
话说,穆桂英不负公公杨六郎所托,大破天门阵之后,几年后,辽邦白天祖又进犯赵宋王国,杨延昭,即杨六郎,被围在洪州城(河南省辉县)。
杨宗保单骑突围,回朝搬兵,皇上命令穆桂英挂帅救援,宗保为先锋,不顾穆桂英用兵之策,救父心切,私自领兵出战,恋战而陷于辽兵包围。经穆桂英领兵救援方脱险,但已损兵折将,为整饬军纪,宗保受到妻子的重罚,被责打四十军棍,宗保被责打,怨气冲天,桂英来探并晓以大义,宗保终领悟到妻子的情意,夫妻同心,共破辽兵。
宋仁宗新登基后杀害呼延丕显全家,佘太君气愤地带领老杨家、一起回山西故土,几年后辽国侵占瓦桥三关。朝中比武选贤,穆桂英和杨宗保的儿子,十五岁的杨文广刀劈王伦夺魁。经寇准保荐,宋仁宗请穆桂英挂帅,杨文广改任先锋,杨宗保以副元帅身份参与了此战。
杨宗保曾以自己在洪州的遭遇事例告诫儿子杨文广要遵守军令,结果杨文广未听从,遭到穆桂英严责,最后,杨宗保帮助妻子穆桂英一起收复了瓦桥关,此战后,萧太后派遣使者求和,最终萧太后和佘太君缔约,宋辽间再无战事。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当男人肩膀软,扛不起头的责任时候,怎么办?
女人当仁不让,直接挂帅,让男人做先锋、或副元帅,如果愚玩不灵,就应该晓之以理,如果犯了错误,还要当众打屁股,即便四十大板,丈夫如此,儿子也如此。
第二个故事,是犹太人《塔木德》所说,为撒母耳记载的一个以色列人的故事:
大概在公元前1400-公元前1050之间,即中国商朝末期。
当时,中东地区有一个国家叫夏琐,王为耶宾,手下有一名大将,叫西西拉,骁勇善战,并且有当时最好的兵器:铁车九百辆。
这个国家大大欺压以色列人二十年,以色列人被奴役得哭天喊地。
有一位女先见名叫底波拉,是拉比多的妻,当时作以色列的士师(一种临时的部族领袖,平时像普通人正常生活)。
她住在以法莲山地拉玛和伯特利中间,在自家的棕树下,以色列人都上她那里去听判断——类似今天中国的意见领袖或高院法官。
面对外敌入侵,作为女性是否要直接挂帅呢?
底波拉不是这么做的。
她了解到,本民族,即以色列的拿弗他利支派中,亚比挪庵的儿子巴拉是合适人选。
于是,亲自派人召了来,对他说,永恒之主,至高的全能者吩咐你说:
“你率领一万拿弗他利和西布伦人上他泊山去。 我必使耶宾的将军西西拉率领他的车辆和全军往基顺河,到你那里去。我必将他交在你手中。”
——意思是说,这次顺天应时,你一定能把对方打败!
但是巴拉这个人肩膀软啊,不敢出头!说:
“你若同我去,我就去。你若不同我去,我就不去”。
这不急死人吗?
这是大丈夫吗?这是男子汉吗?
不像话!
但是,底波拉是一位很有恩慈的女人,没有直接辱骂巴拉,或间接地讽刺他,而是用爱心说诚实话:
“我必与你同去,只是你在所行的路上得不着荣耀,因为永恒主要将西西拉交在一个妇人手里。”
什么意思?就是,你作为男人,实在没有男人的担当,也没有男人的面子了!
这样的言语可能扎了巴拉的心。
底波拉起来,与巴拉一同往基低斯去了——辅助巴拉,打一仗!
具体的战事是这样展开的:
巴拉,果真刚强起来了,亲自招聚以色列北方的两个支派,西布伦人和拿弗他利人到基低斯,跟他上去的有一万人。底波拉也同他上去。
同时,何巴的后裔,基尼人希百曾离开基尼族,到靠近基低斯撒拿音的橡树旁支搭帐棚。有人告诉西西拉说,亚比挪庵的儿子巴拉已经上他泊山了。
西西拉就聚集所有的铁车九百辆和跟随他的全军,从外邦人的夏罗设杀出来,兵峰直指基顺河。
底波拉虽然明白事理,但还是像谋士那样对巴拉谏言,鼓励地说:
“你起来,今日就是永恒主将西西拉交在你手的日子。万王之王岂不在你前头行吗?”
于是,巴拉下了他泊山,跟随他有一万人,居高临下,势如破竹。
交战的那一天,永恒主使西西拉和他一切车辆全军溃乱,在巴拉面前被刀杀败。
西西拉下车步行逃跑了,巴拉带领的以色列人,刚强做大丈夫,追赶车辆,军队,直到外邦人的夏罗设。
西西拉的全军都倒在刀下,没有留下一人,只有西西拉,步行逃跑。
我们知道:
有些男子汉是军队或学校培养的,
有些男子汉是商场如战场的环境下成长的,
有些男子汉是在婚后家庭背景下成长的………
每一个小男孩都是生来哭泣、喊叫的,
没有一个小男孩生来会承担责任的!
男子汉,大丈夫是后天被教育,被训练成长的!
鲍勃迪伦,有一首歌《Blowing in the wind》,歌词是: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一个人要走过多少路
Before they call him a man
才能被称为真正的人
同样的,一个男孩子从生理上成为男人,不难;但从心理上成为男子汉,成为大丈夫,要走过多少路呢?
亲爱的朋友,您认可穆桂英的方式,还是认可底波拉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