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3 12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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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女婿回答中国老爸关于信仰的问题(一)

注:Kenny是先生的名字,Helen是本人的英文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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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老爸,

请您原谅我还没学会讲中文,所以没有办法和您很方便地交流:-(

Helen跟我聊天的时候说起,每当谈到上帝您就会提出一些问题,她问我能不能试着回答。我的中文实在太烂了,所以我只能把我的想法写下来,让她帮我翻译给您看。


首先我得说,我可能比大多数您认识的基督徒都更同意您的很多观点。我和您一样:我也从来不会被基督徒的某些见证给说服,比如说上帝如何治愈了这个人的癌症,又如何帮助了那个人从地震中逃脱。我也会说:有一些基督徒向上帝祷告求医治,却没得到医治啊;海啸中也有很多基督徒死啦或者失去自己的亲人啦;有的癌症患者根本不相信上帝,没有祷告,也康复啦;也有印度教徒靠着他们的神在灾难中奇迹般地生还啦……Helen刚开始听我说这些不太开心。可你我肯定都同意:我们要相信的是真理,而不是让我们开心的东西。我并不是说基督徒的这些个人见证没有任何价值—相反,实际上,我正在写一个长篇的论文,表述基督徒的见证是多么有价值。只是,单单因为有人得到了向上帝所祈求的帮助,这不能使我们相信上帝的存在有太多基督徒的祷告看上去根本没有回应,又有太多非基督徒看似有老天大力相助,他们却根本没有祷告祈求,这些又怎么解释?


尽管我非常尊敬您,也非常喜欢您,我同意您说的大部分观点,我自己也是曾经怀疑了好多年,但是,现在我还是觉得您说“上帝根本不存在”是不对的。呵呵,不然,我现在就不会是个基督徒了。我很难在一封信中将我十几年来的疑惑和思考都写出来,再加上您有好几个不同的问题,那些问题还属于不同类型,这就更难一起回答了。不过,也许我可以从您的第一个问题入手,试着告诉您我是怎样从与您相同的状态走到了今天—全心相信上帝,并努力按照祂的教导来工作和生活


哦,另外,Helen几乎是在执行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们要对她宽容些。因为就算是三个人都讲同一种语言,其中一个人都很难完全准确地将另一个人的观点对第三个人讲明白;更别提她需要将您的问题翻译成英文告诉我,再将我的答案从英文翻成中文给您看。所以,如果我在什么地方误解了您的意思,请您一定要耐心告诉Helen我们在哪个部分理解错了。我在第一封信中没有准备回答您所有的问题,先弄懂您的问题已经不容易了:)


Helen说您经常这样讲:“死后还有生命?这是不可能的。人死了以后,身体就不再有能量,还谈什么死后由生命?绝不可能!人死如灯灭,没了就是没了。”

现在,在我看来(若是我理解错了请您原谅)您在这里有两个观点:

1. 没法想象符合物理定律以外的任何存在方式。

2. 如果无法想象一件事情,那么它就肯定不存在。


从逻辑上说,这意味着(这里我特别请Helen用充满尊重的口气来翻译)您认为您个人的智力是超于一切的,而且是绝无错误的,所以不可能有什么事物是真实存在,却是您不能理解的。


可是,我承认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我根本无法想象和理解的。比如说,现代的“弦理论”假设宇宙有二十度空间。目前连五度空间我都无法想象,不用说十度或二十度空间了。 再比如说以前我家养的一匹老马叫“银色”,它是无法想象我们人类的歌或戏剧或莎士比亚的,可我不能因此就说莎士比亚就不存在。所以,同样道理,单单因为我个人无法想象二十度空间,这不能说明宇宙时空真的没有很多维度,恰恰相反,那些空间的数目可能和一只狗身上的跳蚤一样多(如果上帝这么决定的话)。除非我们是由什么基因变异的、聪明到像上帝一样的天才,或有什么特异功能,否则我们真是无法用肉眼看到死后的生命,至少目前还不能。但是,这不能证明死后的生命就不存在。


我想还好绝大多数科学家都不是持有您那样的态度。想象一下吧,如果每个人都说“我看着行不通,所以肯定不成立”,而不是说“嗯,尽管现在我不懂那个是怎样工作的,不过看上去还真是有用的,所以我一定要去弄清楚。”您曾经教过物理、化学,您是尊重并钦佩科学的,您肯定知道但凡科学上取得的进展都来自于这一句话:“我不知道这东西运作原理是什么,但它真是在运作的,我想搞懂它,让我卷起袖管来好好研究一下吧。”


不过,也真的有一些科学家这样说,“根据我所知道的理论,这事绝对不可能,所以它就是不会发生。”这些人最终都是尴尬收场。他们说过这样的话,“人类飞行是不可能的,因为不符合物理定律。”或者,就举一个发生在美国的很傻的例子:在美国棒球界,绝大多数投球手都知道如何让他们扔出去的球在空中转变方向,球真的会转弯!但是几年前有个科学家宣称棒球并没有真正曲线飞行,那只是个“光学幻觉”!他说他可以用气体力学来证明从原理上讲棒球不可能那样曲线运动。所以,自然有人问山姆.麦道卫怎么看这件事,山姆是当时一个非常棒的投掷曲线球的好手。他回答说,“我不懂什么科学,不过我告诉你:你只要给我一个球,然后你走到六英尺六英寸外的一棵大树后面呆着别动,我的球绝对会用你说的“光学幻觉”击中你的头!


试想如果您在1890年对一个普通的英国科学家讲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你可以将某个物体加速从而使它变重;或者你将双胞胎弟兄中的一个放入宇宙飞船,让他穿越宇宙再飞回来,当他回到家中的时候他将比他的弟弟要年轻许多,因为时间对他放慢了脚步。您一定能想象得到那个英国科学家肯定要说“那不可能”!因为他的大脑被牛顿所解释过的物理定律所充满。事实上,您也不需要想象,您只要看看当时众多的知识分子是怎么回应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的。比如菲利普莱纳德(德国物理学家,1905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在研究阴极射线时曾获得卓越成果,为此获得诺贝尔奖),他就曾说爱因斯坦的理论是错误的,因为它违反了“常识”。其实他的推理方法和您说死后肯定没有生命是差不多的。爱因斯坦对此如何回答呢?他说人们所能理解的“常识”是随着时间而不断改变的。您不能说某件事肯定不对或不可能,仅仅因为在您看来是荒谬的。对某些人荒谬的东西对其他人来说可能非常合理。事实上,从前的一些让每个人都觉得荒谬的事情现在都已经被证实是正确的了。


其实,人类的想象力极其有限,太多事情对某些人来说就像天方夜谭。但是,这只能说明人类想象力有限,不能证明现实中各种可能性真是有限的。所以当您无法想象死后生命如何存在的时候,这只能证明,您,作为人类的一份子,想象力是有限的。当然如果您坚持说,“凡是我无法想象的事,就不可能是真的”,那么谁也不能够帮助您相信上帝的存在。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您的观点是这样的:

1. 您拒绝接受任何牵扯到“灵界”的死后生命。您唯一能接受的解释一定要符合您现在所能理解的自然物理定律。

2. 至今为止,根本没有人可以通过您能理解的自然物理定律解释死后生命的可能性。

3. 所以,您定论–死后有生命是不可能的。

现在让我用您的观点来证明另一件事。比如,我们现在想知道这样一件事是否有可能:一千多年前,在欧洲的某个地方人们发现了一块布头,上面有一个被钉十字架的男人的形象。这个形象不是被画上去的,也不是被染上去的,也不是用任何当时人们所掌握的技术印上去的。它就像是一个完美的照片底片—然而摄影技术是在几百年以后才被发明的。

Helen在这里要插入一点关于这块布头的介绍:这块被称为“都灵裹尸布”(Shroudof Turin)的遗物,在意大利西北部的城市都灵,从公元16世纪起作为一件镇市之宝保存在约翰大教堂附属的小礼拜堂里。它一块亚麻布,长14英尺(约4.26米),宽1米。稍微隔开一定距离,就可以清晰地在上面看到一个人的正面与背面的影像。影像身高1.8米,长发垂肩,双手交叉放置于腹部,在头部、手部、肋部与脚部有清晰的红色血渍状色块,正与圣经上所记载的耶稣钉死时的状态相同。2013年3月底,意大利科学家进行的一项新研究发现,都灵裹尸布并非中世纪的一场骗局,确曾用于包裹耶稣基督的遗体。耶稣在2000多年前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红外检测结果显示都灵裹尸布的年代与耶稣的死亡时间相符。研究发现刊登在新书《都灵裹尸布之谜》中,由记者萨沃利奥-贾塔和意大利帕多瓦大学工程系的机械与热量测量专家朱利奥-法恩蒂教授合著。


我现在用您的逻辑,可以很轻易证明这块布是假的:

1. 首先,我不接受任何与属灵世界有关的神迹的可能性—我唯一能接受的解释必须符合现代科学所能阐明的自然物理定律,也必须在中世纪的人们所掌握的有限技术范畴之内。

2. 没有任何人可以自然的、非神迹的方式去解释这个照相底片的形象何以能够被制造出来—不管是通过无意间的一个偶然,还是通过一个在当时根本都不可能想象底片照相的中世纪的人。

3. 所以,这块布上的形象不可能存在。


这和您推理死后不存在生命是一样的逻辑。然而,问题是,“都灵耶稣裹尸布”真的存在,千真万确。而且它就是一个照相底片的形象。更糟的是,一群非基督徒的现代科学家从开始就假定裹尸布是个伪造的谎言,几年前他们将裹尸布进行了严密的审查,结果让他们非常迷惑:他们全部都承认,他们确实想不通当初这个人像是怎么留在那块布上的。

Helen为了翻译这段,也花了很多时间找了中英文的资料,看了很多相关的影片,在history.com这个网站上关于都灵裹尸布Shroud of Turin的视频或文字信息有五十多条。诚实的科学家研究后的结论是:我们知道它不是画上去的,不是染上去的,不是照片…我们知道它不是什么,但我们不知道它是什么。


但是这块布和布上面的人像确确实实存在。所以,您的逻辑推理过程一定有什么地方是错误的。


现在我再倒过头来推理这事:

1. “都灵耶稣裹尸布”无可否认地存在着。

2. 没有任何人可以自然的、非神迹的方式去解释这个照相底片的形象何以能够被制造出来—不管是

通过无意间的一个偶然,还是通过一个在当时根本都不可能想象底片照相的中世纪的人。

3. 所以裹尸布上的那个男人的形象就是一个神迹—-这证明了神就是存在。


您肯定觉得这个论点站不住脚,您可以很轻易地驳斥,“就算我不知道那个人像是如何以一种非神迹的方式被印到那块布头上去的,也不代表以后就不会有人搞清楚。它可能就是个假造的东西,只是我还没有聪明到一个地步可以搞懂他们是怎么做的。”


您说得对!不过,如果您那样讲,基督徒们也会这样说,“那么你不能明白人的生命在死后如何存在,不表示它就是不可能的。也可能是因为你还没有聪明到可以搞懂那是怎么回事。”

对吗?


其实关于“都灵裹尸布”的争论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和用处的。它显示出科学家们其实和基督徒一样,都是“盲目信仰”。对某些确实发生过的事情,如果我们有可靠的而且完全符合我们已经掌握并相信的解释,那么,我们就会很满意地接受那些解释。但,如果事情确实发生了,唯一的解释却会迫使我们去相信一些貌似荒谬的理论—或者,更糟,让我们接受一些我们心底根本不愿意相信的东西,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总可以这么说:呃,我不知道正确的解释是什么,不管是什么,我就不相信是“那个解释”。如此,我们就是承认了:在这世上,有些事情我们就是不信,不管有多少证据,我们的大脑对它们是关闭的。


现在就我所知,西方科学界很多科学家是武断的唯物主义者。他们相信没有上帝,不是因为所有证据显明没有上帝,只是因为他们拒绝相信有上帝,他们早已下定决心。“都灵裹尸布”这样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如果,是您,在一块全世界公认的裹尸布上,发现了一个人像,这个人像完全符合对一个伟大信仰的创始者的描述,如果这信仰是真的,那么这个人曾经奇迹般地死里复活;再如果,这块布头上的成像有着各种现代科学完全无法解释的特点,而且人们无法想象在得知这块裹尸布的存在之前有何种技术可以促成那个人像的产生,您也许会这样回应:


1. 如果你是一个虔诚的善意的基督徒,你在寻找信仰的支持证据,你会说,“看到吗?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像就是神迹,是上帝存在的证明!”

2. 如果你是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你认为宗教是世界的万恶之源,你会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那些中世纪的基督徒们伪造了那块布。”

3. 或者,你是无神论者,但你也觉得没必要说基督徒是邪恶的,你可以简单地说,“不知道那人像是怎么被印上去的,但是肯定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现在还没有什么证据可以给出合理的解释,太可惜了。”


但是,我从一个经验主义者的角度出发,会说,“好吧,现在看来最合理的解释就是神迹。当然,也许有一天会有人找到自然的解释,但是在那之前,我就相信是神迹。”


如果基督信仰是真的,“都灵裹尸布”这样的证据就非常有意义;如果是假的,那裹尸布也没任何意义。若有人看了裹尸布之后这样说:“我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就知道基督徒的解释肯定是错的。”那么裹尸布没法证明基督信仰的真实,却让我们晓得:那人已经下定决心不会成为基督徒,不管有证据。要能了解到有人存了这样的心意,也是很有帮助的。


如果您回头再读那段证明裹尸布不可能存在的文字,看上去就不靠谱了,因为我们已经知道裹尸布确确实实存在。如果您的理论说它不可能存在,那么您的理论很明显就是错误的。对那个说“曲线球”是幻想的科学家,山姆.麦道卫给出的驳斥很完美:“站到树后面吧,如果我的球击中你的头,那就表示你的理论分析错了。”所以,如果一件事已经发生了,但是您的理论认为它不可能发生,那么您的理论就错了。


当您说人死后不可能再有生命,我只能说您的说法是错误的,因为这事已经发生了。死后生命不是不可能的,因为耶稣从死里复活了。


我开始说我们有很多相同的地方,但是这里我们有一个不同点。当我们都同样必须面对一个死后到底有没有生命的问题时,我们用不同的方式回应:


您试着套用您现在已有的对世界的看法来分析死后生命,您觉得套不进去,就说它不可能—而且,之后您就觉得没有任何必要再去研究任何证据。是啊,当您心里已经肯定答案是什么的时候,干嘛还费劲去看证据呢?


但我和您不同,我对自己已掌握的理论没那么大的信心,所以我去寻找证据,而且花费了很多很多年。最后我的结论是:耶稣死里复活的证据实在是压倒性的,势不可挡;而那些怀疑论者所给出的解释要么是很肤浅,要么就是直接说“我们不知道实际情况怎样,反正死里复活不可能,因为我们就是知道基督信仰不可能真是那么回事!”除非有人能从反面对那些历史事实给我真诚的、像样一点的分析解释,否则,我就推论基督信仰是真实的了。不是说基督信仰可以被证实到没有一丁点的疑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只是,我确信耶稣死里复活事件不仅是连贯的、清晰的,而且也是一个诚实的历史事件的阐明,其它怀疑论者想出来的(关于耶稣的坟墓怎么空了,尸体怎么不见了)种种解释完全没有那么的诚实、连贯、清晰。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我可以再次强调一下吗?我很理解您在理智上的反对,而且您对基督信仰所持有的种种疑惑没有减少一点点我对您的尊重。我很高兴能成为您的女婿,我没有见过多少父亲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女儿(Helen在这里大笑,哈哈哈哈哈,吭哧吭哧翻译到现在,就这句话最动听)。下次我们也许可以一边喝白酒一边讨论这些问题?:-)


爱你的Kenny

2013年7月6日写于从中国回美国的飞机上


附:网上关于都灵裹尸布的资料:

我的博客上转载了一篇翻译比较详尽的中文资料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cecf5f0101spy7.html

中文百度百科搜索链接

http://baike.baidu.com/view/423077.htm

有关Shroud of Turin最详尽的英文网站

https://www.shroud.com/

Youtube上相关视频: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BxmbIGQBX4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NJPJ4JwH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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