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雖然是那樣的不順利,而他們並不因之喪志,在一切的風波和很嚴重的黑暗當中,依然銜著淚珠,忍著他們的創傷,坦白誠實的擁護他們的領袖(柏、王二氏),畢竟到1915年柏、王二氏已開始派遣他們的學生五名赴四川成都中學校肄業去了,同時也送一些人到昭通宣道中學讀書。——李正文《滇黔花苗教会概況》(鄉村教会,1948年)
追溯苗族信教之始,由壩苗先聆真理。因其距城稍進故也。復次白苗,及水西苗(亦稱漢苗),雖距城較遠,言語與壩苗相符。每值親朋往來時,得聞Fu音,黨牧恆下鄉宣教,信者漸多,即設支堂於「等等」一帶。復次大花苗信道。該族自威寧遷來,附近「等等」居住。時值避暑之期,該族蓬首垢面,打獵而歸。黨牧於該苗民攜手言歡,奏風琴,餽麵包……復次係古懂苗信道……復次係小花苗,與木梳苗信道……此我牧師佈道於各種苗族成績之大畧也!——楊錫光《黨牧師之遺愛》(新民版,1915年)
在中國西部的苗人,大約可分為四族。這四大族,現在可說完全是以華西大學,為他們的教育中心,由這教育中心促使他們設立教授華文的學校,而使他們認識自己已是中國人民的一部分。——未署名《通問報》(1936年)
……然而我川省素稱物薄人稠,為何只是一小聯區於洛表鎮呢?幸虧,目下基督之光,聖靈之化,才有洪縣一千餘名之苗民教友。幸而客歲王惠民牧師旅敘,路經我南六縣,苦心的引導,還有宣教士王英,也是苦口的來扶助,再有本地陶明軒長老也更熱烈的捐助學校地址,以及在教的紳士等,都將所有的木料捐助來為建築學校需用。是啦,現在才有這引線而呀!是有一個呈獻。就是去年七月中,敢說主的使者來助,使成都華西大學校教授葛維漢博士同三位華大學士彭洪綬等,來遊歷到我們這裡。以後他們回去,多謝他們將我們窮的苦呈述於華大校長張凌高、楊紹荃君之前。因得了華大的中西人士的扶助不少,現在我們教育方面,都是他們竭力的幫助啦!——洪縣洛表鎮光華小學校全體職員《循道公會川聯區近訊》(通問報,193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