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23 12 月,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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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宏广‖换教会还是换心性?

孙宏广‖换教会还是换心性?

 

在《前任攻略》一剧里,张涵予于影片收尾时喃喃地说:”我们那个年代,东西坏了是可以修的。不像现在,东西坏了就只能换新的。”

 

是的,不知道曾几何时,尤其是当物质丰盈起来之后,我们哪还有心思修修补补?早已习惯了换来换去。

平生之中,我们不停地换工作、换房子、换新车、换学校、换国籍、换家具、换包包、换配偶、甚至换性别……

当然,我们也时常换教会。除了不换孩子,因为那是亲生的,什么旧了换什么,不喜欢什么换什么!

每一位换教会的人似乎都有充足的理由:有的对牧者有意见,有的认为教规太森严,有的担心政府来抓,有的嫌聚会场所太破,有的厌恶古板的崇拜流程,有的不愿被监督与劝惩,有的感觉教会不够灵验……

总之一言不合就换教会,或者一时不爽就另立山头。可是,当我们换教会比换衣服都频繁之时,却从来都不愿意换个视角,换个态度,又或者换个自我!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有人是为了找个教会连讲道,因此,不提供给他这个平台自然也就走了;而有人为了来教会找对象,因此,找到了或者找不到都必然离开,这不难理解。

至于那些求神迹的、求佑护的、求医治的、求名望的、求人脉的、求财利的、求子嗣的……凡此种种,各有所需,又怎能常驻大使馆呢?

问题是即使换房子也总会计算下损失,但他们换教会却丝毫不加理会。换房子他们往往还深思熟虑,但换教会他们则是那么地云淡风轻。好不自在!

他高兴时就陪教会度蜜月,度完蜜月就进入冷战。在蜜月中你侬我侬,出了蜜月则一无是处。奇怪的是,教会从来都不能惹他,但他却可以随时休了教会。

我过去所走访的那些教会,发觉其中基本都有一半左右的兔子信徒,他们来回”串场子”,今个在这,明个在那。他们哪都不属于,但他们却说自己只属于”大公教会”……

而即使是剩下的一半,也时常左顾右盼。在他们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有”委身”的概念,而”会员制”对他们而言则不过是一起临时搭伙过日子。

他们时常给教会定下一个完美标准,因此,他们才拿着苇子四处奔走,他们量完这个测那个,甩了这间撇那间。只可我负天下,莫叫天下人负我!

他们不想被牧养,只想做师傅;他们不愿被管理,只想支配人。他们看病都挺准,却从来不开药;他们谈吐皆儒雅,却从来不践行;他们专职挑毛病,却从来不缠裹!

想来,天要下雨,娘要改嫁。又何必强求,但谁知,有人愿意走,该真有人愿意收。某些教会为了人丁兴旺,管他新人什么背景,管他来者曾经几何?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多个人就多点奉献,多个人就多些势力。

因此,被惩戒的、信异端的、披羊皮的、搞统战的……大家欢聚一堂,其乐融融。他们手拉手搞联欢,明明把教会变作了贼窝。

我们绝对不可以换教会吗?并非如此!分别为圣并无不妥。但除非她失去真理的标记。不然,别怪她太高调,实乃我太矫情。

换教会原不能解决问题,事实上也没有人靠换教会解决了问题,反而换教会却徒生出许多新问题。正如鲜有人靠离婚获得了幸福,反而越离婚婚姻则越贬值,直到再想逃离围城。

一点面酵能使全团发起。如果你携带着罪,成为了病原体,却从未得医治,也从来不自洁。那么,你换一个教会就传染一批人, 再换一个教会就会再传染一批人。如此往复,无休无止!

 

教会本应该是你灵魂的医院,她可以收容你。但你却并不愿意被施治,任自己病入膏肓;她又是迷羊的羊圈,当然能以保护你,但你却并不愿意被圈养,反而习惯吃野草。

 

教会是上帝的家,也是圣灵的殿,更是基督的身体。上帝唯独拣选了教会作为其立名的居所。不能拆分此二者,更不能对立此二者。但你却将二者拆得支离破碎。

你能换教会,仅仅一个决定而已,但你却无法换上帝。并且,你无论换到哪间教会,其实上帝还是那位上帝;但你若换去了假教会,也就只能随众敬拜假上帝。得不偿失!

西普里安曾说“凡不以教会为其母的人,必无从以神为其父”,因为其认为“教会以外没有救恩,甚至主教之外没有救恩。”关于此,路德并没有反对,而加尔文也争相跟随。只是他们区别了”无形教会”与”有形教会”。

你无法改变血缘,更无法改变出身。既然教会是信徒之母,她与信徒就血脉相连。如果你真的视教会为母亲,那么,即使是断了骨头却总还是联着筋。但你却时常夜不归宿、杳无音信。

而如果你频换教会,则说明你和她无关无份。她只是哺育了一头白脸狼,不仅得不到反哺,反而被咬得遍体鳞伤。因此,你只有更换心性,悔改归正,才会看见教会的优美,从而才能在孝顺之道中茁壮成长……

 

 

孙宏广‖换教会还是换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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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宏广 霍比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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