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6 1 月, 2025
spot_img

喜乐自由的生命

今天重新听了一遍《你很特别》,里面有一句话提醒了我:只有当你在意别人的话语的时候,灰点点才会贴得住。当我越看重Ta的爱,就越不会在意人的看法了。刚好可以对应昨天记录的。


今天是2024年的最后一天了,早晨起来的时候,站在阳台的瓷砖上,阳光已经毫无顾忌地铺满脚下。我想,如果这是生命中最后一天呢?我会怎样度过。


这个想法短暂地盘踞在脑海里,下一秒我又不得不投身于照顾幼儿的匆忙中。其实曾经我也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又会有一种改变不了什么的无力感。


我会按部就班地活着,最后加上和所爱的人的告别吧。


有些怅然,暗暗叹了一口气。或许是想到让人难过和遗憾的并非自己没有取得怎么样的成就,而是自己的生命没有那样的“丰盛”,更准确的说,还是有一种被“老我”辖制的不自由。


就拿昨晚的经历来说吧,睡前突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接起来一听,原来是家乡的燕子姐妹打来的。她带着一种抱歉的口吻询问我是否可以正月初一参加青年tq的节目演出,邀请我和丈夫都去参加。


我脑袋有点懵懵的,刚刚从家乡的圣诞演出和爷爷丧礼上出来的我,身心其实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尤其是内心的悲伤还是会在某个瞬间不可预料地滴漏出来。


如果下个月的每周末都需要回家乡排练,这对我们小家庭来说实在太辛苦了,我感到一种力不能胜之感。然而面对燕子姐妹的请求,我又实在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此外,我潜意识里也会有一种不该推脱服s的认知,尽管我已经离开家乡,委身上海这边的jh多年了。


正当犹豫的时候,燕子姐妹又开始催促,于是我半推半就地几乎答应了。突然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语速飞快,语气又带着几分严厉,我第一反应是震惊,纳闷这是何人。


丈夫建议我们先dg一个晚上再做决定,等到第二天再回复。我也赞同这个想法,谁知电话那头的“姐妹”似乎有急于定下来之意,令我有一种只是被当作“工具人”,却没有被尊重的感受。


突然我也坚定起来,语气也变得直接,我打断了她不断要求我们先回去参演的话语,坦言自己确实身体不适,前几天刚经历重感冒和发热。她见我这样说,便也不再勉强,只说,“那你决定好告诉燕子姐妹”。


我回应道,好的,我会回复燕子阿姨的。我一直都是这么称呼,因为我小学的时候,燕子姐妹刚结婚生子,所以我并未觉得这有何不妥。


谁知对方发出了一句“哦哟,还叫阿姨”。


我和丈夫面面相觑,心里都感到被冒犯。然而我压抑自己的不适,继续和燕子姐妹告别,她安慰我注意身体,我们就挂断了。


就寝后,我却一直有点难过。我很快在祷告中知道自己这次可以不用回去,是的,我需要身心有一段“细拉”(休息)的时候,也需要继续稳定在所委身的jh里。对于家乡jh,我愿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服s ,但不代表我需要填补他们每一次的空缺。


同时,我知道s 想要我做的,也是更加重要的,是对那个姐妹的饶恕。是的,我心里一直觉得她带给我一种“说话浮躁的,如刀刺人”之感,或许这么多年来习惯了大家温和有礼地邀请服事,不曾想还有这样强势命令风格的。


我试图让自己平复下来,并且为她dg ,感觉到她可能作为负责人,面对突然安排好的人没办法出演非常心急,急于想让我们替补上。然而却忽略了言语的柔和,以及考虑对方的难处。


在服s 中,太想把事情完成,往往失去了服s 的真正目的——服s 人。造成欲速则不达的结果。我们确实要做事情,然而整个过程,每一个细节其实都是服s 的一部分,而不仅仅是最后造成的那件事展现出来的。


在dg中,我也坦言自己受到了伤害,坦言是为了不让悲伤变成苦毒。同时也不过分沉浸,更多让s 的美善充盈心灵,让我看到万事互相效力,借着这个姐妹的言语,反而让我有了拒绝的勇气——我也实在需要拒绝,因为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需要休息。


时光流淌,一夜过去,情绪的河流已经平静下来,我也感到好了很多。然而这也提醒我,正如昨天收到的一本书中所写得那样,我不能等到最后一天再去处理那些没有饶恕的,带着悔恨的事情,我需要每一天把自己放在s 的e 典中,不含怒到日落。



每一天都带着喜乐,自由地睡去,醒来,这是我新年对自己生命的祝愿和盼望。






所属主题
清芷95 细语微澜
清芷95 细语微澜
聊生活,更聊生命;聊文学,更聊信仰。
阅读更多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