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9月 16,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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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士利给妈妈的一封信:他亲爱的儿子走了(修订稿)


盖士利给妈妈的一封信:他亲爱的儿子走了(修订稿)



阿信注:晓鸥姊妹建议我把她翻译的歌的修订版发上来,就改了几个字、修订两处(删掉的我在文中用蓝色字体标明,修订的用红色字体附后),但这里面有她的执着、专业和爱心。请各位有心的朋友雅正。为了体会她翻译的心意,我也把这首诗的英文附在后面,供各位参考。


我们翻译之所以这么认真、谨慎,是觉得中国基督徒(及有心读这类读物的读者)有权利看到精美的有关宣教的译文,把圣徒的经历和心思逼真地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感谢先锋学校的刘晓伟老师,他一直是我翻译方面的老师,他看了译稿后,提出两处修改意见:一是我在开头把上海写成了(上前),二世我把宝藏写成了(保藏),我专门做了修改,还有一处是我自己发现的,因此增加了“来到墓地”几字,各位在下文中可以看到,我已用红色标明。


                          阿信,2021年11月19日


正文:


离开上海之前,让盖士利夫妇终生难忘的悲痛降临了,他们的长子弗兰西斯突然染上重病,不治而亡。他在地中海的船上,给妈妈写了一封信:

 

在长长的旅途之后,再见到英国的海岸,再次踏上坚实的陆地(terra firma),多么令人开心!亲爱的妈妈,和你再度重聚,以前那样头靠在你的肩膀上我是多么高兴但我必须过头来从上海出发前给您说起。

 

盼望您已经收到我从上海寄出的信件和明信片获知我们亲爱的儿子——多么阳光、幸福、快乐的小家伙,对每一个遇见都微笑——被上帝接走了是在我怀里断的气,灵魂飞去了一个更光明的地方他去世的那天是礼拜五,由于家信第二天一早就要寄出,我没能在里面告诉更多的东西。

 

星期六下午,我们把小宝宝埋在内地会在上海的漂亮公墓里。霍奇斯牧师(Mr. Hodges)主持了葬礼(顺便说一句,他请我向您问好)。范明德(范约翰)及我们内地会中国议会的几个同工,怀其信先生(Mr. Hayward)一道,扛着小小的布满鲜花棺材来到墓地,这些鲜花是我们的朋友献上的。

 

很难向您描述朋友们同情和帮助,对我们心里有多么大的安慰。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感受到内地会家庭一样的温暖,也让我们感到隶属于这样的差会是何等荣幸!

 

戴德生夫人听到我们孩子离世的消息,立即赶来望我们稍后,戴德生牧师也来了他一边亲吻孩子的小脸蛋一边和我们一起流泪后来,他多次和我们一起祷告,让我们很得安慰;读经时,为着孩子离世而引用的经文好像是专为我们写的我们还收到许多饱含善意和同情的慰问信(有些信中还夹了一点金钱,以弥补我们的支出),朋友们的关爱一再融化我们的心。尤为美好的是,这段时间我们住在怀其信弟兄家里,他们为我们做了许多。

 

后来,我们又去了一趟墓地,看见坟地上已长出整齐美观草皮也为孩子立起了一块小小的石碑。

 

怀抱伤痛而久经磨练的心,1894年4月26日,他们从上海启程返回故国。他们对中国的感情依然无法割舍,因为在遥远的四川,有他们信仰中所生的孩子们;上海埋葬着他们儿子的遗体。在内地会上海公墓神圣的一角,为连结他们与中国的纽带,盖上了永久的封印。


哦,上帝啊,我向你臣服

你所给予的最宝贵,最神圣的礼物

那双小小的 惯于敏捷跑动的双脚

我必须交付给那片土地了


默想

哦,愉快(喜乐)地想到

在那紫色的山岗上

在那泛着紫色的山岗上

他站立着

眉毛上还有刚刚落下的亲吻,

他心里想着(好奇地 想知道)

是否他的父亲现在能看见他!

          ——By T.E. Brown


附:英文诗歌


O God, to Thee I yield

The gift Thou givest most precious, most divine!

Yet to what field

I must resign

His little feet

That wont to be so fleet,

I muse. O, joy to think

On what soft brink

Of flood he plucks the daffodils,

On what empurpled hills

He stands, Thy kiss all fresh upon his brow,

And wonders, if his father sees him now.

 

          ——选自《盖士利传—中国西部的第一个主教》


阿信注:本文最后一段诗歌由晓鸥姊妹翻译。她问我翻译的如何?我说“棒极了!” 昨天翻译完本书第四部分:“在四川的早期岁月”,译者就如一个考古队员,用铲子和刷子,心怀敬畏、耐心、小心翼翼地打捞埋藏在历史幽暗里的宝藏。他们经历的烦恼、艰难、忧患,及上帝对他们事无巨细的带领和看护。


翻译需要异常的安静,是极静美的事业。早上起来,一杯清茶,一本英文版的“W.W.Cassell-First Bishop in Western China”,然后一句一句反复阅读斟酌英文,并用汉字做各种各样的排列组合。一日两页左右往前推进,一本书要读好几年。这样花费时间的读书能让书中的文字沁入译者的生命中,并给予丰富的滋养。


这段美丽的早期故事后来为中国培养了一个人平民教育之父晏阳初。《晏阳初传》一书说:在保宁(阆中)的教会培养出一个晏阳初就够了,说明作者未读过这本书,保宁的故事是一个一个生命的更新和涌现,她所滋养的是川北嘉陵江流域这块地方,是一个一个美丽的生命……


到了这段故事出世的时候。这段故事将在公众号“路加翻译甲流连载”,请有兴趣的朋友关注:



盖士利给妈妈的一封信:他亲爱的儿子走了(修订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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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独立学者,私学教师,以研究中国私学教育传统及译介外国传教士传记为治学方向,有一个4岁的女儿,陪伴女儿阅读和成长,在国内开展阿福童经济公民教育。 欢迎来信交流育儿、读书体会。有信必回。[email protected] 公号:阿信微言(ashing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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