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出现第一例感染人员后,华人圈普遍表示了极大的恐慌。口罩很快被抢购一空。在群里也开始出现指责学校为何不把发烧人员隔离的声音,以及要求国内过来的人员进行隔离。看到多伦多微信群信息,我也是第一时间感受到这种恐慌,很是担心妻子孩子感染。经过朋友提醒,网上赶紧购买了N95, 十几天过去,到现在亚马逊还没有送到。而政府似乎显得无所谓。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不建议戴口罩,以防引起他人恐慌。刚开始恐慌了那么一阵子后,看到周围的同事和教会人员都没当回事儿,自己也觉得没必要过度紧张。
恐慌这个东西,跟病毒一样,会传染。你看见的如果都是恐慌,你自己就容易恐慌。引起恐慌的不是病毒本身,而是对一切的不信任感。实际上,人类的一切情绪都是如此,包括人类罪恶。病毒传染的是身体,邪恶的罪性传染的是心灵。然而对于我们而言,最恐怖的事件不是我们或者周围有罪恶存在,而是病毒在肆虐。人们不会因为犯了什么罪忧伤痛悔,而只会因为生病哀悼连天。大卫犯罪之后,没有旁人知道,但他良心自责,他说:“我因唉哼而困乏;我每夜流泪,把床榻漂起,把褥子湿透。”(诗篇6:6)我们不会。我们只有大病一场,似乎无药可救才如此。我们对身体遭受毁坏的伤痛远比对心灵遭受毁坏的伤痛大的多。这是为什么?
麻风病人因为传染一种病菌,痛觉神经末梢被损害,因此本应该引起痛觉的伤害都不能引起反应,就是一种身体麻木的状态。最后这种病人就会逐渐死于各种不起眼的伤害。2019年的新型冠状病毒不至于如此,但它也具有相当强的隐蔽性,甚至没有症状的情况下传染其它人,或者让人突然倒地死亡。罪恶的传播对于人而言,比麻疯病菌和冠状病毒更加隐蔽,更加不知不觉。所以一个能够感受到罪恶的心灵,一定还在活着,但仍然面临死亡,所以痛苦。除掉罪恶的方法在哪里?是美国吉利德科学公司(GILEAD)研发的“瑞德西韦”(Remdesivir)吗?还是拿撒勒人耶稣?
因为人不在武汉,当我尝试思考疫情的时候,我很难感受到他们真正的体会。尽管我的岳父就在武汉。我依然没有那种设身处地思考他们所面临情景的能力。疫情爆发之后,我看到基督徒面临瘟疫的一点历史,因此写了一篇文章,宣扬在历史当中,基督徒在瘟疫面前的平安与帮助邻舍的做法。但我知道这属于一种理论性的东西,甚至在朋友圈,友人提醒小心打脸。我不知道在武汉,这是否会成为现实。当我看到似乎越来越多武汉当地基督徒自发组成志愿者群,力所能及帮助邻舍的时候。以及许多基督徒为中国守望祷告。心里充满无限的感恩。越是黑暗的时期,越可以看到光芒。人性有其光芒。但能够维持其光芒到永恒的,正是他们所知道,或所不知道的上帝。
中国基督徒很少有渠道进行广泛宣传。而上帝应该也不会借用政府的一套模式进行官宣。这些爱,只产生在一个又一个小小的举动里。在微风当中,面临杀身之祸的以利亚得听见上帝的声音。很有意思,历史保留下来的往往不是当前他们大肆宣传得东西,恰恰相反,这些大肆宣传得往往会被无情的摒弃。历史保留下来得,往往是这个时代另外的声音。尤其是那些可贵的人类心灵之美。我们需要多一些时间,多一些忍耐。多一些沉思,多一些安静,多一些谦卑,方能明白苦难的意义。方能看到不管任何时期,真正的盼望不在于体制,不在于科学,不在于人,因为这些都何其有限,而且会改变。真正的盼望只在于上帝在基督里赐下的恩典。“耶稣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我亲爱的弟兄们,不要看错了。 各样美善的恩赐和各样全备的赏赐都是从上头来的,从众光之父那里降下来的,在他并没有改变,也没有转动的影儿。”
注,审核原因,前面两千字的观察与思考全部删除。也许上帝的心意就是聚焦于耶稣。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