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喻很形象,因为人有胖的有瘦的,树也有粗壮的,也有苗条的。
这句话很有意思,是一个瞎子说的,因为视力不好,所以看人模模糊糊,他形容的也很有意思,说人像树木,但是比树木好的地方就在于人会行走。
草活一季,人活一生,树呢?也能活十年,百年,甚至几百年,树有高有低,有繁茂的,有枯萎的,有能作栋梁之材的,有的只能烧锅,人也是如此,有的可以担当重任,有的只能虚空度过一生。
树需要在溪水边,需要在水土肥沃的地方,根系才能发达,才能站立的稳,人呢?也是如此,所以书上也说要像一棵树,栽在溪水边,按时候结果子,叶子也不枯干。
人需要动,动起来就像行走的树木,头上有叶子,能给人带来清凉安慰,树上有果子,能解人饥饿,树身能让疲乏的心灵疲惫的人有依靠。
树也需要静,静下来,吸收养分,读书默想反省,为了更好的走出去,只走不停也会劳累,像一棵树默默无声,只有风中的叶子沙沙,吱吱呀呀太多,树枝注定被折断。
人与树还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于哪里呢?在于人有灵魂,树却没有。
好像树木,其实也不是树木,树木有枝,人有胳膊,古人用树来表达爱情,比如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黄山的迎客松就像人伸出了一只胳膊一样有趣。
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像一棵行走的树,尤其是在晚上回到小区的时候,看到树影蒙蒙,再看树影下人影重重,在这一瞬间我觉得我和树是一样的,它们在院子里站立,迎接雨水冰霜和狂风,我们呢?有时遭遇刀剑逼迫和别的。
只是也深知自己终有一天会倒下,躺卧在大地的怀抱里,出于尘土,食于五谷,也终会化为尘土灰烬,埋于尘土,树被晒干了,劈成柴了,也是烧成了灰,光和热发挥殆尽,尽心尽性尽力尽意,足矣。
小时候母亲经常说人要脸,树要皮,土也能混一堆泥,这句不太好听的话是在说任何事物都有它存在的价值,树无皮就死了,人无脸面,仿佛在社会上就难立足,只是在我看来,这个脸面倒不是为了什么虚荣,什么排场,只是为了求那差我们来者的荣耀。
瞎子的眼睛不太好,觉得人像树木,是的,二者都在大地之上,在天空之下,在四季之中,经历幼年青年暮年,树也是,从小树苗,到郁郁葱葱,再到枯藤老树,一生已经过去了。
瞎子说,人像树木行走,地上的树啊,千奇百怪,五花八门,地上的人啊,形形色色,不拘一格。
如果春天都是一种树,大地也就失去了色彩,如果人间都是一种性格的人,社会也就失去了兴趣。
万千繁华,因为不同,才有趣味,所以看别人与自己不同,也可以试着相处。
瞎子的话告诉我们人也需要像树木一样吸收养分,也需要长出茂盛的叶子给人头顶一片凉凉的天空,也需要长出粗壮的胳膊让飞鸟可以栖息,也可以有足够的柴让人可以焚烧,带给人以温暖,带给人以光明。
瞎的时候,看人像树木,眼睛被医治以后,才知道树是树,人是人,我们以前的眼睛也是混沌的,看事看人分不清,清醒了以后就需要准确的看清什么是什么了。
清醒了以后,还看不透环绕自己的这个世界,那就不是真的清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