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该隐的记号——论普遍恩典
经文：出31:1-11
出 31:1耶和华晓谕摩西说：
出 31:2“看哪！犹大支派中户珥的孙子、乌利的儿子比撒列，我已经提他的名召他。
出 31:3我也以我的灵充满了他，使他有智慧，有聪明，有知识，能作各样的工，
出 31:4能想出巧工，用金、银、铜制造各物。
出 31:5又能刻宝石，可以镶嵌；能雕刻木头，能作各样的工。
出 31:6我分派但支派中，亚希撒抹的儿子亚何利亚伯，与他同工。凡心里有智慧的，我更使他们有智慧，能作我一切所吩咐的，
出 31:7就是会幕和法柜，并其上的施恩座，与［会］幕中一切的器具，
出 31:8桌子和桌子的器具，精［金］的灯台和灯台的一切器具并香坛，
出 31:9燔祭坛和坛的一切器具，并洗濯盆与盆座，
出 31:10精工作的礼服，和祭司亚伦并他儿子用以供祭司职分的圣衣，
出 31:11膏油和为圣所用馨香的香料，他们都要照我一切所吩咐的去作。”
何谓“圣灵充满”
让我们从一些经文中来看：
路 4:1 耶稣被圣灵充满，从约但河回来，圣灵将他引到旷野，四十天受魔鬼的试探。
徒 2:4 他们就都被圣灵充满，按着圣灵所赐的口才，说起别国的话来。
徒 4:31 祷告完了，聚会的地方震动，他们就都被圣灵充满，放胆讲论 神的道。
徒 6:3 所以弟兄们，当从你们中间选出七个有好名声，被圣灵充满，智慧充足的人，我们就派他们管理这事。
徒 9:17 亚拿尼亚就去了，进入那家，把手按在扫罗身上说：“兄弟扫罗，在你来的路上，向你显现的主，就是耶稣，打发我来，叫你能看见，又被圣灵充满。”
徒 11:24 这巴拿巴原是个好人，被圣灵充满，大有信心，于是有许多人归服了主。
徒 13:9 扫罗又名保罗，被圣灵充满，定睛看他，
徒 13:10 说：“你这充满各样诡诈奸恶，魔鬼的儿子，众善的仇敌，你混乱主的正道还不止住吗？
可见，“说方言”仅仅是教会被建立时的一个“圣灵充满”的表现，并且绝不仅仅是唯一的表现。因为我们可以看到，圣灵充满还可以体现为：引导耶稣去旷野受试探，引导使徒们放胆讲道，引导执事们才干充足。引导保罗大有能力，大受痛苦。引导巴拿巴大有信心，能安慰人。
不过具体到今天经文里的比撒列身上，“圣灵充满”就有另外的意思：
出 31:1耶和华晓谕摩西说：
出 31:2“看哪！犹大支派中户珥的孙子、乌利的儿子比撒列，我已经提他的名召他。
出31:3我也以我的灵充满了他，使他有智慧，有聪明，有知识，能作各样的工，
出31:4能想出巧工，用金、银、铜制造各物。
出31:5又能刻宝石，可以镶嵌；能雕刻木头，能作各样的工。
出 31:6我分派但支派中，亚希撒抹的儿子亚何利亚伯，与他同工。凡心里有智慧的，我更使他们有智慧，能作我一切所吩咐的，
具体而言就是经文里说的：有“智慧、聪明、知识”，能做各样巧工。
智慧、聪明、知识
查考原文，这三个词的义项分别如下：
智慧
1a) 熟练 (于军事)
1b) 智慧 (在行政)
1c) 精明, 明智
1d) 学识, 慎重 (在宗教事物)
1e) 睿智 (道德与宗教的)
但最重要的智慧，或者说智慧的终极表现是：
出 31:6
我分派但支派中，亚希撒抹的儿子亚何利亚伯，与他同工。凡心里有智慧的，我更使他们有智慧，能作我一切所吩咐的，
“能”听从神的一切吩咐，这才是最高最大的智慧。比如从美观的角度来看，造会幕或许应该用银，从成本和耐用的角度应该用铜，但神说用金，那就用金，这就是智慧。
圣经里的“智慧”，主要体现为判断力、决断力、执行力（特别是对神的话，对真理）、忠诚度。典型代表是圣徒和领袖。是否有这样的“智慧”也是带领者与跟随者、影响人之人与被影响之人的主要区别。
聪明
理解力, 智能
1a) 理解的表现
1a1) 技能
1b) 理解的能力
1b1) 智能, 理解, 洞察力
1c) 知识的目的
1d) 教师 (拟人化)
而“聪明”，则更多是指理解力，理性，智力，逻辑，数学，艺术，思辨，技能，工艺，技巧……主要体现为理解力、洞察力与想象力。典型代表是科学家、艺术家、体育家等。这种“聪明”是天才与凡人的主要区别。
知识
1a) 知识, 洞察力, (经由训练, 经验得来的) 能力
1b) 识别, 理解, 智慧
而“知识”，在圣经的话语体系里，常常指经验和前人的成果。是比较固化的事实与规律，不同于智慧与聪明。“知识”主要体现为观察力、记忆力与表达力。典型代表是教师和老人。有没有知识，是受过正规教育的人与未受正规教育的人的主要区别。
当然，三者很难明确划分，以上划分仅供参考。
但是否这些恩赐，都是被圣灵充满才能有？是不是这些恩赐，神只赐给选民？或者通常赐给选民的更多？
看起来，比撒列这几样都有。并且有理论有实践，是个非常好的木匠、金工，也是宝石专家，还是建筑师，一定还有教导别人做工的能力。不过，仅凭这些恩赐，是否能判断他是不是信徒、选民？换句话说就是，是否只有信上帝的人才可能有这些精湛的技艺和明显的才能？
这里我们就要提到另一个有些相似的人物了：样式雷。
样式雷是清代负责主持皇家建筑设计的雷氏建筑世家，因长期掌管样式房而得名。目前中国世界遗产的建筑设计中有五分之一出自雷氏家族，自始祖雷发达（字明所，江西建昌人）起家族七代世袭清朝样式房掌案，主要的皇室建筑如宫殿、皇陵、圆明园、颐和园等都是雷氏负责。
因此毫不夸张地说，样式雷家族在建筑与工艺方面的能力，恐怕并不在比撒列家族之下。
推而广之，我们都知道，有许多不信主的人，他们的知识、才华、智慧、能力甚至品格、善行一点不在信徒之下，或者可以说常常在信徒之上。爱因斯坦显然比爱德华滋聪明得多，达尔文的知识决不在加尔文之下，十字军还就是打不过萨拉丁。
因此现在我们要来说说，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同时也就扣上了今天的题目：该隐的记号。
该隐的记号
创 4:10 耶和华说：“你作了什么事呢？你兄弟的血，有声音从地里向我哀告。
创 4:11 地开了口，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现在你必从这地受咒诅。
创 4:12 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
我们看到，该隐所受的咒诅比亚当的更重：
创 3:17-19
又对亚当说：“你既听从妻子的话，吃了我所吩咐你不可吃的那树上的果子，地必为你的缘故受咒诅：你必终身劳苦，才能从地里得吃的。地必给你长出荆棘和蒺藜来，你也要吃田间的菜蔬。你必汗流满面才得糊口，直到你归了土，因为你是从土而出的；你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
如果说亚当受的咒诅是减产，那么该隐受的咒诅就是绝收。永远被排除出了种地这一行。那么该隐一族该怎么生活？
当时他也是这么问上帝的：
创 4:13 该隐对耶和华说：“我的刑罚太重，过于我所能当的。
创 4:14 你如今赶逐我离开这地，以致不见你面；我必流离飘荡在地上，凡遇见我的必杀我。”
创 4:15 耶和华对他说：“凡杀该隐的必遭报七倍。”耶和华就给该隐立一个记号，免得人遇见他就杀他。
创 4:16 于是该隐离开耶和华的面，去住在伊甸东边挪得之地。
那么他和他的一族，被神指定的活法就是：流离飘荡。可能后世的吉普赛人最像该隐一族。并且“挪得”就是“流浪”的意思。
而且该隐还受了一个记号，这记号最明显的意义就是，让他这本来该死的人可以暂缓受死。
然而这个记号同时还意味着：普遍恩典的明确开端。
因为圣经继续记载：
创 4:17 该隐与妻子同房，他妻子就怀孕，生了以诺。该隐建造了一座城，就按着他儿子的名，将那城叫作以诺。
创 4:18 以诺生以拿；以拿生米户雅利；米户雅利生玛土撒利；玛土撒利生拉麦。
创 4:19 拉麦娶了两个妻：一个名叫亚大，一个名叫洗拉。
创 4:20 亚大生雅八；雅八就是住帐棚牧养牲畜之人的祖师。
创 4:21 雅八的兄弟名叫犹八，他是一切弹琴吹箫之人的祖师。
创 4:22 洗拉又生了土八该隐，他是铜匠铁匠的祖师。土八该隐的妹子是拿玛。
创 4:23 拉麦对他两个妻子说：“亚大、洗拉，听我的声音；拉麦的妻子细听我的话语：壮年人伤我，我把他杀了；少年人损我，我把他害了。
创 4:24 若杀该隐，遭报七倍；杀拉麦，必遭报七十七倍。”
创 4:25亚当又与妻子同房，她就生了一个儿子，起名叫塞特。意思说： 神另给我立了一个儿子代替亚伯，因为该隐杀了他。
创 4:26塞特也生了一个儿子，起名叫以挪士。那时候，人才求告耶和华的名。
可以看到，这个该隐居然是个领袖或者建筑家，第一个造了城市。不过他这无神之人，只会传扬自己儿子的名。该隐造了一座城，拉麦娶了两个妻，可以说正是这一族的写照：事业发达，道德败坏。
事业发达，还体现在科技与艺术的发达。可以看到该隐的后代里有畜牧业的祖师雅八。还有音乐的祖师犹八，值得一提的是“犹八”的意思是“流水”，高山流水的流水。而铜匠铁匠的祖师是土八该隐，需要注意，如果没有他发明的一系列技术，可能方舟都造不成，同样值得注意的是，比撒列的恩赐，也恰恰是在这一方面。
所以说起来，该隐一族等于说是一切科技和艺术的祖师。或许这是因为该隐一族被神咒诅，无法做农民，所以才成了城市人，然后靠手工业、畜牧业和艺术天分过活。
该隐一族和塞特一族的区别就在这里：从救恩的角度来说，塞特一族是选民，该隐一族不是。这里说“人才求告耶和华的名”，指的应该是塞特的后裔。但是从普遍恩典的角度来看，很显然，塞特一族的恩赐，远远不如该隐一族。
当圣经中第一次提到艺术时，（犹八是弹琴吹箫之人的祖师，创世纪4：21），加尔文在他的创世记注释中特意提醒：这是圣灵的美好恩赐。他说，神赐给犹八和他的后代少有的艺术天分。他宣告说，这种艺术创造能力最好地见证了神的丰富。在“出埃及记注释”中，加尔文也强调指出，“所有的艺术都来自神，因此我们应当将此尊为神圣的创造。”并不是因为艺术就是属于该隐的，而是让那因犯罪而与最大的礼物无份的人，在最小的礼物——艺术上可以来见证神的丰富。加尔文说，“这些神圣之光的辐射，在不信的人们中间比在神的百姓之中照得更加明亮。”
三种恩典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引出三个概念：
特殊恩典：
预定拣选、有效呼召、使人称义、使人成圣、使人得赎（约翰·欧文）。总之，就是三一真神为使信神的人得救而做的一切，就是“救赎恩典”。这恩典唯独赐给了选民。
圣约恩典：
圣约恩典包含了上帝向所有在圣约里面的人所彰显的怜悯和恩惠，即使有些人并非是真信徒。旧约中，以色列是上帝圣约的子民，因为整个民族都在上帝与亚伯拉罕、摩西和大卫所立的特殊圣约之下。新约中，上帝的圣约子民是有形教会，由所有参与教会的人组成，即使有些不是真信徒。上帝的圣约恩典比普遍恩典更丰富、更忍耐。请注意，上帝为什么关心以色列民，拯救他们，不是因为他们对上帝很忠实，而是因为他们在上帝与他们先祖亚伯拉罕、以撒和雅各所立的圣约中。
普遍恩典：
普遍恩典就是这个被罪恶咒诅的世界所能从神手中享受的，除救赎之外，其他一切、各式各样的恩惠（约翰·慕里）。
圣灵的这些美好恩赐（普遍恩典），是祂为人类的共同利益，愿意赐给谁就赐给谁的（约翰·加尔文）。
普遍恩典是被用来约束在人类身上的咒诅，并且使历史进程能成为救赎计划的舞台（克莱恩）。
所以，“普遍恩典”一方面是指借着神的创造之工及护理之工赐给所有人的恩典，比如日光、雨水、空气，另一方面是指圣灵照着自己的心意，赐给人的各样恩赐，比如科学、艺术、智力、才能、体能、知识、情感、善行……
需要特别指出：善行也是圣灵所赐的一种普遍恩典，因为圣经说人是全然败坏的。全然败坏的人也会行善吗？ 然而全然败坏，不是说每个人都会坏到他所能坏到的极致。如果每一个人都坏到了极致，那就不会有任何人愿意彼此帮助了。人的本性中有神赐予的怜悯，这是普遍恩典。全然败坏是从人神关系的角度来说。如果只看人与人之间，那么应当承认人还是有某种意义上的良善行为的。不过，如果人把人与人之间的“善行”拿来质疑全然败坏，那就表示他还不明白神所说的全然败坏。神的完全与我们的完全是不同的。从神的角度出发，除非一件事是为了神的荣耀，否则我们就不能定义他为善行。我们不知道人心中的动机，但神能够看到人心，神说人心是不正的。
由此我们得出普遍恩典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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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悯性：神对该隐施以保护，免得他在地上被人杀害，即便他不是选民。这是神的怜悯能对不悔改的人做到的极限。又赐给该隐和他的后裔有科学、艺术才能，好让被咒诅的他们在流浪中仍可以存活。以挪亚之约为代表，神单方面延缓被咒诅的世界与人类所当受的审判，同时限制住邪恶，让生命可以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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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性：该隐一族的恩赐在世上传扬开来，也能使选民得益处。建造方舟就需要这些恩赐，并且这些恩赐也被挪亚一家带到了洪水之后的世代。赐给所有人各样不同的恩赐，叫万事互相效力，帮助神达到救赎的目的，让救赎的计划能够进行，直到完成：就是聚集神拣选的人，让他们得赎、得胜、得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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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性：然而这记号不能使他们免于最终灭亡，因为他们终究不能像神的选民一样呼求神的名以致得救。这一族肉身的生命到大洪水时为止。普遍恩典有终点，就是基督再来的那一刻。它不是永恒的，不会一直持续下去。
我们可以从一段经文里看到这三个特性：
彼后 3:3 第一要紧的，该知道在末世必有好讥诮的人随从自己的私欲出来讥诮说：
彼后 3:4 “主要降临的应许在哪里呢？因为从列祖睡了以来，万物与起初创造的时候仍是一样。”
彼后 3:5 他们故意忘记，从太古凭 神的命有了天，并从水而出、借水而成的地。
彼后 3:6 故此，当时的世界被水淹没就消灭了；
彼后 3:7 但现在的天地还是凭着那命存留，直留到不敬虔之人受审判遭沉沦的日子，用火焚烧。
彼后 3:8 亲爱的弟兄啊，有一件事你们不可忘记，就是主看一日如千年，千年如一日。
彼后 3:9 主所应许的尚未成就，有人以为他是耽延，其实不是耽延，乃是宽容你们，不愿有一人沉沦，乃愿人人都悔改。
彼后 3:10 但主的日子要象贼来到一样；那日，天必大有响声废去，有形质的都要被烈火销化，地和其上的物都要烧尽了。
天地凭着那命存留：怜悯性。
乃愿人人都悔改：辅助性。
那日，物质将废去：有限性。
对“有限性”的两种相反观点
可以说，普遍恩典的前两种特性，也就是其怜悯性与辅助性，是没有争议的，但第三个特性就有一定的争议。神学届至少有两种不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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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范德南：我们属世的身体是现今世界中唯一被圣经提到会被转换并且提升到将来临之世界的部分。信徒本身就是现今之被造物与将来新造的世界的连接点。新的耶路撒冷就是耶稣的新妇（启21:2）。宣称“所有被造物都会被转变并被提到将来临的世界”只是一种超越圣经教导的猜测。换句话说，只有复活的身体会被包含在天堂，所有我们在普遍恩典下的活动与产物都会被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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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莫&安迪克劳奇：有些问题是令人着迷的：我们能够想想将这个东西带到新耶路撒冷吗？……我自己关于列国荣耀的个人清单当然会包括巴赫的B小调舞曲，迈尔斯大卫的绿茶法式煮蛋，炸鸡加墨西哥肉卷，以及韩国烧烤，白鲸记与奥德赛，ipad和mini cooper。当然，我不期待他们当中任何一样会在不经过适当的净化与救赎就出现在新耶路撒冷……但我会很惊讶：如果它们竟没有一个被人类文化的代表带到那儿……换句话说，天堂会包含我们在普遍恩惠下某些活动的产物。
简单来说，这两种观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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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复活的身体会被包含在天堂，所有我们在普遍恩典下的活动与产物都会被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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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会包含我们在普遍恩典下某些活动的产物。
以上两种观点显然相反。但无论你采纳哪一种，都一定会影响你的生活。如果你采纳前者，你就会轻看世界，逃离世界，不关心世界。但要注意，在其他地方，范德南博士本人都不同意这种观点。但的确他的这种观点会让人倾向于不关心普遍恩典。既然天国只有我复活的身体，那我为何关注政治经济科学艺术？但如果你相信后者，你会花过分的精力在世界上，因为第二种观点教导你这些东西具有永恒性，所以要保护好你的iphone，因为在天国里你可能还用得到。
不过，关于“普遍恩典的有限性”，或许最有参考意义的就是挪亚洪水。
洪水来临时，一切都被毁去了吗？那么洪水来临时，一切都被带到方舟上了吗？神是完全丢掉了从前的世界，完全重新创造吗？不，不是重造，是重建。洪水后的世界与洪水前的世界有连贯性。所以，新耶路撒冷，新天新地，是重建。
不过，既然世界终将过去，我们为什么还要关注普遍恩典中的政治经济艺术科学？这是因为，神在普遍恩典中，为了祂的荣耀，赐给人智慧聪明和普遍呼召。如果你轻忽，就不是神的好管家。有经商的能力，就使用这能力。有艺术的能力，就要去画画。有音乐天赋，就要去作曲，唱歌。你要使用这些恩赐荣耀神。神呼召你就是要你用你的恩赐荣耀神。当别人看到你使用这些恩赐，人就会见证神的荣耀。
“普遍恩典”教义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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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悯性：延缓咒诅，限制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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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性：赐给所有人，服务于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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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性：持续到耶稣再来时为止
“普遍恩典”教义的应用
神的选民不可在特殊恩典上有属灵的骄傲。因为你之所以得着特殊恩典，完全是因为神的主权而不是你的作为。所以暂时还未得救的人，你不能妄自判断说神永远不会将特殊恩典赐给他。
神的选民不该在普遍恩典的问题上有嫉妒与自卑。神若赐下某种普遍恩典给他——甚至他还是非信徒——而没有给你，这仍然完全出于神的主权。并且正因为他没有特殊恩典，所以神很可能就是会多赐给他一些普遍恩典（正如对该隐所做的），好让他也能略知神的荣耀。因此不可论断神的作为，而应为此感恩。
第一要紧之事，是无论你的普遍恩典有多少，首先要省察你自己是否已经有特殊恩典的印记。如果没有，这就是你唯一应该关注的事。否则你只是有该隐的记号，却没有圣灵的印记。纵然你才华横溢，知识渊博，家财万贯，功成名就，甚至有“平安喜乐”的感受，有“乐善好施”的名声——这些仍不能让你得救。
在得着救恩确据的前提下，仔细观察神的普遍恩典在你身上的作为，好确定你的方向与呼召，以便以“世上的光与盐”的身份行事为人，将荣耀归于神。
可以将今天证道的结论总结为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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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遍恩典的事上，向那有普遍恩典记号的人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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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约恩典的事上，和那有圣约恩典记号的人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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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殊恩典的事上，与那有特殊恩典记号的人同行。
如果你是经济学家，你在你的领域引入基督教经济学、伦理学。这些很好，也是你的呼召，也是你当做的，也会荣耀神。但你的终极目标不是让你的薪酬增加，名声增加，公司成为五百强，国家富强。你的目标是新天新地，是让更多人进入新天新地。
渴慕新天新地，并非是说今生的一切，比如善事就没有意义。重点是你要明白善事的限度。它们都在普遍恩典之中，而普遍恩典本身都是暂时的。我们要与基督联合，这是唯一方式。权利，自由，文明，它们的终极形态不能在今世找到。但我们做盐做光仍是在今世做。我们要记得“天国”的终极盼望。只有耶稣的再来能带来完全的更新。所以我们能对世界做的是有限度的，我们对世界的期待，也是有限度的。真正的盼望与满足，我们只能在基督里找到。在基督里，我们会到达终极的新天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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