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就像水果:有核,就是真理;有肉,就是生命;有皮,就是道路。真理唯独圣经,生命呢?圣经里长出来的肉!道路呢?就是我们每一个人有神不同的引导。
我们人(身体)肯定是神所造的,但也是籍着父母所生,一点儿不矛盾。我们灵魂的重生呢?肯定是圣灵借着圣经的话语作成的;但也是籍着福音使者的传讲,让我们听见了道,也不矛盾。
因为信道是从听道而来的,听道是从神的话而来,传道人的生命一定影响听道人的生命(罗10:17、18),这就是信仰的传承问题。
从受洗到现在,我有十四年的历史了,我需要反思我的信仰传承问题了!弟兄姐妹,您有这个反思吗?
一、开车的比喻
除了圣经本身,我对教会历史的兴趣越来越浓厚。
除了鼓励人多读圣经,多祷告,我就是鼓励人学习历史,尤其是那种细致的历史,比如圣徒的传记,而不是宏大叙事,纵横古今的历史,越细致越能看出神的工作。
我自己也撰写一些教会历史:如“林语堂所受的教育历史”“司徒雷登的服侍历史”,我特别感兴趣“华北神学院”“马礼逊-梁发”等人的宣教历史。目的是总结我的学习成果,与读者分享。
对于第一手历史资料,我砸锅卖铁也弄到手,为什么呢?“耶和华如此说,你们当站在路上察看,访问古道,哪是善道,便行在其间。这样,你们心里必得安息。他们却说,我们不行在其间。”(耶 6:16)
我用比喻跟大家交流,信仰生活的三种选择:
第一,新司机走老路
新司机,技术不好,开车经验不丰富,但是如果路是老路,宽宽大大的,不容易出问题,一路上的路标,护理很到位。
第二,老司机走老路
老司机,技术好,开车经验很丰富,路是老路,哪里拐弯,哪里有障碍,什么地方容易出事,什么地方一马平川,都门清。
第三,新司机走新路
新司机,技术上是菜鸟,开车时候心里有不安,现在路呢?又是新路,路上的路标不清楚,不知道哪里难走,哪里可栖息。
我们思想一下,哪种情况比较理想,哪种情况是次好?哪种情况是最糟糕的呢?
很明显,老司机走老路,是最好的选择;新司机走老路,是次好的选择;最容易出事的是:新司机走新路。
明白了,很多问题就好办了:
中文译本,我们为何选择和合本呢?因为中国教会历史最敬虔的牧者,也是这种译本培养出来的;
英文译本,我们为何选择KJV呢?因为英语教会历史最敬虔的人(清教徒们),也是用这个译本。
主耶稣说,从果子看树!而不是培养每一个人成为植物学家。
我们从福音的果子看信仰的正统,教会工作的正统,也是如此。
如果一个牧师说自己信仰最纯正,他牧养的门徒都是犹大,还是老奋锐党,虽然个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那么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说一个牧者虽然是木匠,虽然是下里巴人,但他牧养的门徒为福音赴汤蹈火,死不旋踵,即或有个别不争气的犹太,那么这个木匠也是伟大的传道人!
二、信仰和生活的选择
我们唯独《圣经》。
但圣经的话语,如何解释,信仰的生命如何传承,除了《圣经》文本的阅读和个人的祷告之外,我们需要参考我们前辈的信仰生活。
是人,就会受外界环境的影响,但环境本身五花八门,我们需要选择学习或参考的对象。
“论到从起初原有的生命之道,就是我们所听见所看见,亲眼看过,亲手摸过的。(这生命已经显现出来,我们也看见过,现在又作见证,将原与父同在,且显现与我们那永远的生命,传给你们)。我们将所看见,所听见的,传给你们,使你们与我们相交。我们乃是与父并他儿子耶稣基督相交的。”(约一 1:1)
很多人像我,都是第一代基督徒,热心追求,但对教会界的很多事情,对宗教江湖的事情,很陌生,都是第一次接触,栽跟头,碰南墙,迂回曲折,是很自然的事情。
新司机嘛!
既然是新司机,所以最好选择“走老路”!
什么是老路呢?
当然是中国传统家庭教会的老路:
就是华北神学院的神学路线,而不是金陵神学院的神学路线;
就是1949年前湖南圣经学院培养工人的方式,而不是当下威斯敏斯特神学院的方式;
就是谢模善、王明道等人的家庭教会路线,而不是丁光训等人的三自路线,或者两边都不得罪,都讨好的香港教会路线;
就是梁发、林献羔等人的政教关系路线,而不是王怡(右)或吴耀宗(左)的政教路线;
就是戴德生、湖南逐家布道团的宣教路线,而不是李提摩太、湘雅医院的宣教路线。
…….
有人说,整个教会历史更广阔,是的!
但谁知道西方教会的细节,谁生活在欧洲或美国呢?谁和欧美敬虔牧养亲密接触过?
不是你和我吧!
我们大陆教会现在所知道的西方教会历史,就是“神学贩子们”改头换面的“清教徒”历史之类的东西,都是神学班的夸夸奇谈,都是书本上的子曰诗云!
有谁“亲眼看过,亲手摸过”清教徒的信仰?最搞笑的是推圣公会的巴刻作品(我也尊敬他,但理由不同),当年清教徒离开英国来到北美,反对的就是圣公会,即英国国教……
常识告诉我们:100多年前的西方教会比今天西方教会爱主程度至少强100倍!
那个时候的西方教会为福音赴汤蹈火,一波接着一波为中国的灵魂耗费钱财,舍弃舒适安逸的生活,甚至牺牲自己和家人的生命,他们在中国留下的福音果子,就是中国从前的家庭教会!
100多年以后,我在广州遇到一群从美国纽约来的弟兄姐妹,他们说自己来中国旅游,感受一下你们教会的热情,因为在纽约,他们的物质生活很富有,但看不见宣教的热情了。
去年,一位妈妈告诉我,她女儿在伦敦留学,很寂寞孤单,教会里就有些老人家,来来去去没有什么人打理,那里基督徒家庭的学生,几乎不去教会,不读圣经,下课之后就是去酒吧玩乐,过着野兽式的放纵生活,大学里还有专门的大巴接送学生到酒吧放松,而穆斯林家庭生养众多,生活勤劳简朴,愿意与人分享交流灵魂生活……这样把她的女儿掳掠过去了,我的心都被她的信息扎痛了!
还有一次,我在广州,碰到一个两米高的老美,他在中国教英语,因为他的身材引人注目,所以借此机会给中国人传福音,我很羡慕地说,你们美国人真好,90%以上的人都信神,他冷冷地告诉我:他们所信的神,不是圣经启示的神,多数是他们自己想要的神。
说这么多,有什么意思?
中国教会,即家庭教会,经历文革十年留下的福音果子,是宣教士的心血,是西方敬虔传统的后裔!如果我们不珍惜这些福音的果子和信仰的传承,我们是不是败家子?忤逆子?
今天,许多人爱慕虚荣,看不起过去的老传道人,喜欢那些坐着飞机来中国,喝着咖啡和你聊宗教的人,遵从他们为本教会的指导牧师,他们只是追求西化生活而已,而不是尊崇基督耶稣!
若爱主的教会,就一定喜欢教会历史,为何花费两千元把宣教士传记买全,都舍不得呢?
很多时候,某些人是指望这些海外来的基督徒,帮助自己的孩子出国留学有接待的地方,并不是爱真理!
所以,他们替这些人打广告:什么学院毕业,什么学历,成立了什么组织,出了什么作品…….
近十多年来,我听得太多的声音,是要基督徒归正,好像从前家庭教会的人都不归正?好像从前中国家庭教会就没有归正,是误入歧途的人,当代改革宗牧师个个是天降神兵,拨乱反正!
我一查历史,华北神学院就是当时信仰纯正的,就是同时期美国OPC教会支持的事工,只是他们培养的学生,如谢模善不像今天某些人自高自大而已;只是他们培养的学生,如贾玉铭,以事工为导向,为了出版自己的作品和保护上海灵修学院,在信仰上妥协、加入三自会了!
我一查历史,才知道马礼逊是苏格兰长老教会的长老儿子,后来加入公理会的宣教队伍,接受他们的神学培训,差派到中国来的,只是他不高举宗派,热心传福音,爱灵魂,不与人争名夺利而已,他敬重其他宗派的人士,推动他们来中国宣教!
更多的改革宗或归正宗教会被一次次历史风波和政治运动,埋没在历史的烟尘中,上帝没有因为他们“很归正”,额外给什么面子:
“(所罗门上行之诗。)若不是耶和华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然劳力。若不是耶和华看守城池,看守的人就枉然儆醒。”(诗 127:1)
无论是华北神学院的学生,还是马礼逊的福音果子梁发等人,他们有一些相同点,类似其他基要信仰的弟兄姐妹:
热爱神的话语,有教义学习的装备,乐意过圣洁的生活,愿意为主受苦,热心宣教,爱人的灵魂,踏踏实实地做主的工作……
这十多年来,我被教会界,特别是改革宗各种内部争论搞得难过透顶,晕头转向,我决定走老路,走华北神学院的路线,走谢模善服侍之路,走梁发等人的宣教路线,学习他们的样式:
迷于神的话语,注重生命的塑造,注重宣教或灵魂的拯救,像中国家庭教会的老传道人一样:希望把自己耗尽——专心等候主耶稣的再来,别无目的。
正如他们所追求的,回到远古的信仰,回到使徒和先知的信仰,成为一个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或称为基要派,参考《使徒信经》,和1978年《芝加哥圣经无误宣言》),即基要福音的追随者:
“这地方的人,贤于帖撒罗尼迦的人,甘心领受这道,天天考查圣经,要晓得这道,是与不是。”(徒 17:11)
因为“从前所写的圣经都是为教训我们写的,叫我们因圣经所生的忍耐和安慰,可以得着盼望。”(罗 15:4 )“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或作凡神所默示的圣经),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提后 3:16)
盼望你和我,一起与神同行,兴旺福音,建设祂的国度(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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